勾花客(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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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更时分,南瓦巷有黑影沿着路旁槐树,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一个男人蹑足走向东厢。屋内乌灯黑火,但很奇怪,有扇门是虚掩的!黑影推开门,闪身内进,那竟是女人的闺房!
  “死鬼,你来了?害得人等了半个晚上了!”蚊帐内伸出一条似藕白的玉腿,那只小足仅有三寸。
  “上半夜在吉祥赌坊输得利害嘛!”黑影在脱衣裤,很快,他就赤条条了。
  他掀起蚊帐,钻进绣榻,但手上还拿着个小布袋。床上躺着个少妇,上身只有一件胸兜,下身只有条亵裤,肉光莹然。她仰身就送上小嘴,他搂着她亲了亲。
  女的已急不及待,自己解了胸兜、露出白白的奶子来:“快,人家淫水来了!”男的仍是慢条斯理:“我赌完吃了些酒,下边还没有硬起来哩!”妇人双手一伸,触手所及,他的阳jù果然是软软地垂在胯下。
  男的跪了起来:“你想快活,就用口给我呵一呵!”妇人真的趴在他胯下,小嘴一张,就想吮,但鼻子碰到阳jù,闻到一阵酒味:“唉!你刚才又喝高梁酒了?”男的闷哼了一声:“你怎么会知?”妇人捉着他的阳jù摇了两摇:“你这处是和肚子相连的,你肚内吃过甚么,都可从guī头闻出气味来!”他按着她的头:“不要多说,快来!”女的执着那根粗粗的东西,张开朱唇,将yīn茎纳进口内“呜唔”的吮了起来。她先用舌头挑撩guī头,跟着噙着来吮,弄得口水直淌,而男的就闭目享受着。
  “噢不好”他突然按着她的头:“刚才吃酒太多,现在小便有点急,你房内有没有尿壶?”女的仍然舐着他的guī头:“没有你要放就放在我小嘴好了!”男的二话不说,就撒出尿来,那妇人吞了大半,部份就由嘴角流出。
  他随手拾起床上她的胸兜,给她抹了抹嘴:“月娥果然爱我,所以今夜我带了淫器包来,一定要尽兴!”她吞了尿后,仍是吮他的红棍子。吮了半顿饭的时间,那东西在她嘴中暴胀,将她两腮撑得满满的。
  那妇人将他的阳jù吐了出来:“对了,你你带来甚么淫器?”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小布袋:“这是个羊眼圈儿,你套在我guī头上,等一会你就欲仙欲死!”女的接在手里,因没有烛光油灯,看不清模样,只摸到是有毛的物体,不禁打了个冷震:“唉!你就会用这些东西折磨我。”男的感觉到她将羊眼圈套在guī头上,那阳物此刻有六寸长、寸许粗,热腾腾,那女的往后一倒,双腿大张,露出牝口:“轻轻点”他伸出中指去挖她:“怎么淫水不多?”“刚才搞了那么久,淫水都流尽了!”女的口有点颤:“好人,你就搽点口水在那里吧!”男的握着有“毛”的guī头,在她牝户上揩来擦去,片刻间,她的牝口又流出滑潺潺的液体来。
  那女的双腿钳着他的腰、屁股左挨右擦:“好人,有水了!你就给我止止痕”她腰肢已迎上来。
  他的阳物往前一挺“吱”的一声,已插进半根,再一用力,整支阳物就直透到底。他轻旋起来,弄得那妇人不断抓他的背脊。
  “淫妇,是不是很受用?”那女的口不断的颤:“哎又酥又麻又痕好难忍你这羊眼圈弄死我了”她边叫边摆动屁股,而他亦出出入入的抽chā起来。女的捱了百来下,花心的淫汁直如水泻似的,弄得整支阳jù都是湿湿的。而羊眼圈的毛湿了了后变成“针”似的,一下一下都刺在嫩肉上,弄得她“死去活来”她不敢大声叫床,只是将一角棉被咬在口里,不住地喘气。而男的不断抽chā,guī头刮着yīn道口时,都“吱、吱”有声。他又插了百来下,妇人情到极浓,她两手搂着他的头,将红唇咬着他的口,伸出舌头来,在他嘴上舐了几舐。
  “来了来”她猛地身子像发冷的颤了几颤,肉洞中喷出一阵热汁,这是女人的阴精溢出。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她的花心直喷“烫”在他guī头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阵阵的甜畅。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乱抽了十多下,guī头微颤,阳精连连射出。
  那妇人“丢了阴精”身子像散了一样,舌尖冰冷,话也说不出来。
  男的射了精后,阳jù很快软化,他拔了出来,除下湿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我要走啦,这淫器包放你那里,过几天晚上我再来!”妇人娇躯无力:“小心点,虽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男的穿回衣服,轻轻推开门,从原路出去,想从槐树攀离院子。可能刚才乐极,他脚步有些浮浮,勉强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树下站了个人!
  站在树下的汉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他手上的刀向着攀树而出的男子插了两刀,天虽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认得这大汉:“你是你”他捱了两刀,软绵绵就倒下。
  汉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没有了,他将男子的尸身拖到草丛:“你的金矿原来在里边,今宵等我财色兼收也好!”他将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干,走回槐树下,又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他似乎对屋内分布了如指掌,片刻间,就摸到女的房间前。那房门是没有关牢的,他轻易就推门而入。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大汉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揭开蚊帐钻了进去。
  那妇人刚刚云雨完毕,还没有穿衣服,雪白肉体横陈,只盖着薄被。大汉虽看不清楚,但手摸着妇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时淫心大动!他单手一握,就握着她一只奶房。妇人的奶房不小,他一只手握不满,只好用手指拈着她一颗奶头。
  “死鬼,不要那么大力!”妇人被他拈着奶头拈得痛了,她发火:“咦!你你不是顺兴你”她想挣扎呼喊!
  但大汉的反应不慢,他一手掩着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着她的头:“你这淫妇,张顺兴已给我杀了,你如果不给我乐一乐,叫起来,将奸情抖了出来,你也不好过!”妇人张目结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点头。大汉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阴户。女的刚玩完,下体虽有揩抹,但仍是湿腻腻的,但阴毛胜在不多而柔软。
  “你这臭货,牝户已有秽物,要我来洗锅,是弄臭我的宝贝!”他将她一提:“来,趴在床上!”那妇人不知他想做甚么:“好汉,饶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干净牝户再来!”“不!放你离房岂不是放虎归山?”大汉狞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浑圆的屁股。
  妇人这时知他想要甚么了,她抖着:“这里不可以,会弄伤的!”大汉没有答话,他将刀子衔在口中,双手解开裤子,就蹲到女人身后。他的阳物已昂起,在她牝户毛毛上揩过,热烘烘的。他的手向她牝户一挖,将她洞内湿湿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妇人的屁股已湿了一大片,她虽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却不敢不从。大汉“引水后流”了片刻,觉得够湿了,他双手从她腋下伸前,握着她那垂下的双乳。
  那妇人双乳被他握着搓揉,不住的在轻叫:“轻点,扭得很痛!”大汉狞笑着想:“人言乳大必贱,你这妇人双奶这么大,怪不得要偷汉!”他双手松开,握住阳物,就往前一插!
  “哎唷!”妇人痛得十指乱抓,那阳物只是插了一半进去。大汉腰股再用力,他扶着她的盛臂再一挺,那东西方全插进去!
  “哎唷”妇人痛得眼泪直冒,蹙眉眯眼:“大爷轻点哎唷肠子都伤啦”大汉只觉得阳物被肉团紧啜着,有说不出的甜畅,也不觉插抽起来。
  “哎唷哎唷”妇人呻吟着,她虽然叫痛,但心里却想:“你这恶棍,幸而没有顺兴的粗大,否则我后庭伤得更重。看你昂起这么快,相信支撑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几声,那你就更快射精!”大汉不知她装模作样,还很得意的抱着她腰肢乱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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