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花客(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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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菊虽看不清楚他的裸体,但顺兴身子压下来,那半硬的阳jù,擦在她小肚子下。秋菊知道劫数难逃,她喘着气:“我的大爷,轻一点!奴婢会死的!”顺兴阳jù慢变粗变硬:“不要紧,我会慢慢来,你在屁股下多塞一些草纸,省得红血沾污了床褥!”秋菊拗他不过,心想:“这身子迟早是要给人的,今宵给了他,也可有好日子过,省得做人婢女!”她想到这处,也伸手在枕下扣出一大叠草纸来。顺兴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又去啜她的乳头,那颗小红豆,被他舐得两舐,啜得两啜,开始硬了起来。他接过小玉递过来的草纸,垫了几张在她屁股下。
  “第几天来呀?”顺兴握着阳物,在他阴户外揩来揩去,那根头,弄得秋菊抖完又又抖。
  “第一天刚来不多”秋菊想挺动牝户来迎,但他就是不插进去。
  女人月经来时,有些待别“骚”恰巧秋菊就是其中一个,她本来还有些害差的,但吞下一颗“淫三日”丸后,变得欲火焚身。此时,那阳jù“擦”的一声,就挺了到底。秋菊变了淫娃,她“雪、雪”连声,一边就伸手拿草纸,在牝户旁抹,也不知自己流的是骚汁,或是月经。
  顺兴只觉她牝户夹得阳物甚紧,秋菊虽不是处女,但插过她的汉子不多,顺兴是第二回,所以她连连喘气。顺兴只觉她牝户甚湿,浸得guī头甚舒服,也顾不得甚么“撞红不撞红”了。他双手一提,提起秋菊双腿,就抽chā了十多廿下,只弄得她混身发抖,娇喘连声,急忙用草纸去抹牝户。他提着她抽chā了百来下,腹中的药力发作,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开始狂乱起来。
  这下弄得秋菊“生也不是、死也不能”她捱得两百来记,鼻尖突然冰凉,手也冻起来:“不好!弄伤了肚子痛”顺兴正在快活,要他停止,他自然不愿意,但秋菊就推他,双掌触到顺兴胸膛,竟是手心微冻。
  他拔了出来:“大爷还未丢精,你搓了搓肚子,再给我用口啜!”秋菊一边用草纸抹下体,那疼痛似乎减轻,跟着,就含着他的阳物,啜了起来。
  她像倒啖甘蔗一样,拚命吮了半顿饭,只见顺兴突然怪叫起来:“噢噢大爷的宝贝都给你吧!”他身子微抖,一道热流直注满她的小口。
  顺兴丢了精后,一摸秋菊,混身冒冷汗似的,他不敢久留,马上穿回裤子就走。而秋菊被他这么“淫”了一回,竟伤了子宫,翌日不能起床。
  杨瓶儿是张家主妇,自然要去看看,有人跟她说:“秋菊月经不调,得了个血崩之症,看样子是不成了!”秋菊捱了三日,竟一命呜呼,张竹山只得叫她家人收尸回乡,秋菊父母只是卖女三年,眼下白头人送黑头人,自然嚎啕大哭包公听完,一拍惊堂木:“张竹山,秋菊顺兴之事,你怎得知?”张竹山叩了个头:“包大人,原来秋菊临死前,告诉了我妻扬瓶儿,说顺兴入房,竟来撞红之事,她要顺兴正式收纳她,好使坟前碑上,也有主人家认头。而瓶儿就问计于我,但我因为要出门,亦拿不定主意,最后,只得找顺兴,但他避而不见,这事最后不了了之!”张竹山禀包公:“可能今次之祸,是秋菊阴魂作祟,来取顺兴狗命,祸延我妻杨瓶儿!”包公听到这里,立刻命赵虎下乡,找秋菊之家人。而张竹山安置了小玉,则忙着为瓶儿举殡。
  包公这宵再细看卷文,将张竹山的事回味一番:“张顺兴诚可恶,但所谓闭门一家亲,这竹山竟然批评得他一文不值,始终有伤厚道,莫非这厮和顺兴有恩怨?”天明时分,赵虎已赶回开封,得到的报告是:“黄秋菊父母带到,秋菊有一兄长,则下落不明!”包公于是马上升堂。
  秋菊之父母俱是农民,生活甚苦。
  “你女儿不治之日,张家的人有甚么跟你说?”包公问秋菊父。
  “小的曾见过张竹山老爷,他说秋菊身子虚,请过大夫来治,但一病不起!”黄秋菊之父老泪纵横:“小的以两银卖女三年,想不到”包公再追问:“张家的人,有没有其它人找过你?”黄氏两老,可能初上公堂,包公怒拍惊堂木:“你两人快说!”黄老呆了呆:“三个月前,有一老汉自称是受张家所托,来找过小儿黄三客,小儿回来后,说要和妹报仇,留下一两白银,就外出至今未归!”包公眼珠一转:“你要真确描出你儿形像,衙门自会绘图找他!”黄氏两老于是讲出三客相貌,包公令人绘成图像,悬红寻找。是夜,包公再召展昭来见。
  “展护卫,我看这黄三客,可能懂武功,你不妨走访武林、看看有否这人消息。”展昭想了想:“眼前开封满贴捉黄三客榜文,这人要逃,多数先会返家见父母,属下就去他家居附近理伏,一定可以捉拿此汉!”包公又命张龙、马汉严密留意南瓦巷张家的情况。展昭伏在黄氏的茅舍附近三天,这日初更,就见一影窜入。
  “黄三客,哪处跑!”展昭喝了一声,拔出长剑就扑过去。
  黑影蒙面手中是有单刀的,他举刀来格,叮当兵刃相交,打了两回合,展昭武功高强,挑下他的单刀,将大汉手到擒来,果然是黄三客!展昭连夜带黄三客返开封府衙。包公在二更,挑灯夜审黄三客。
  “黄三客,是否你杀死杨瓶儿与张顺兴的?是谁主使你,快说!”包公叱喝。
  黄三客倔强的点了点头:“小的杀张顺兴这对奸夫淫妇,一是替妹报仇,二是替天行道!”“你姑且说来,也许不致于死罪,你父母年事已高,你要明白,不孝有三!”包公语重深长:“替妹复仇,自有皇法,不必用私刑!”黄三客叹了口气:“小的是受张竹山所唆摆的!这事是他找上小人而起”原来秋菊死前,曾对瓶儿说:“那晚月经初来,给顺兴入屋奸了,他东西很粗大可能刺穿了奴婢的肚子所以流血不止”扬瓶儿听在心里,就私寻顺兴。
  “好哥儿,你的淫三日与驴棍儿戳死了秋菊,假如告到官府里去,你脱不了关系!”瓶儿说时媚笑。
  顺兴懂得鉴貌辨色,他马上淫笑:“好嫂子,怎样才贴得上你的嘴?”瓶儿娇笑:“我的嘴巴很多,今夜二更你且从后院来我家里,研究一下怎解决!”顺兴打量了瓶儿一眼:“嫂子不怕竹山大哥撞破吗?”“这死相出城去了,最快后天才回!”瓶儿留下一张地图:“你照着这图爬入来好了!”张顺兴见她骚在骨子,姣在眉稍,心中淫心大起:“好,就来个财色兼收!”这一夜,他带了两颗“淫三日”真的爬入杨瓶儿房中。
  这淫妇见他登门,搂着就亲了个嘴,跟着一摸他胯下。顺兴的阳物虽未昂起,但已有四寸,她的小手捏着,爱不释手:“唉!怪不得那秋菊被你戳死了,真是长物!”顺兴的手亦探向瓶儿牝户:“这么大的口,如非大棒,怎捣到底!”他掏出“淫三日”药丸来,一人吃了一颗。
  瓶儿只觉丹田一阵火烧似的,她急不及待就解他的裤,抓着他的阴囊:“好大的两颗卵子!”她握着他的阳物就塞向牝户,虽隔着衣服,顺兴的阳jù仍顶得她小腹下凹了一块。
  瓶儿自己址开裙带:“你家嫂子不是秋菊呀!”顺兴淫笑,将她两足提起,那阳jù顶着她的牝户“吱”的一声,就直插到底。
  那婆娘马上摆动屁股来迎,口中哼哼哈哈的叫:“雪雪!真好连花心都给你撑开了”插得两三百下之后,顺兴又换姿势,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要她屁股朝天,那粗大的阳物从背后插进去,扬瓶儿乐得十只脚趾都撑开。因为食了淫药,顺兴足足搞了两个多时辰,才泻尽欲火。而瓶儿梅开三度后,牝户亦像脱了皮一样,她连牝户也没有洗净,就玉体横陈,睡如死人。
  也合该有事,顺兴爬出南瓦巷张家时,在巷口被张竹山看到。张竹山老谋深算,他不动声息,回家就去闻杨瓶儿的阴户。杨瓶儿牝户没有洗净,多少留下顺兴的“气味”她虽然极力否认,但竹山给一顶绿帽压了下来,自然不忿!
  “这淫妇休了她是便宜,杀了她方消心头之恨!”张竹山想过捉奸在床,但顺兴到底是亲戚,宣扬出去是家丑外传。想单打独门,竹山自问不及顺兴身壮力强,所以就想到借刀杀人之法。
  他想到秋菊死前所讲的“顺兴曾与她合体,所以下体疼痛出血!”于是把握到这一点,张竹山就和一个老家人下乡找到黄三客。
  张竹山对三客说:“你妹子是张顺兴害死的,她月讯来时,子宫软得很,这莽汉撞红,害得她血崩不止而死!”“这张顺兴事后不肯娶你妹子,还偷我内人,假如替天行道,非杀此汉不可!”张竹山怕黄三客不信,还刻意叫他到南瓦巷到看。黄三客伏在巷内十余天,看过张顺兴爬进院子内,对张竹山的话深信不疑。那晚他喝了点酒,摸到南瓦巷,恰巧见顺兴出来,怒从心起,插了他几刀。跟着,他循路爬入院内,按张竹山先前的指点,摸到杨瓶儿的房,亦把她干掉。张竹山很狡猾,他游说黄三客下手后,就出发到洛阳去。
  包公听完黄三客所述,下令马汉、赵虎,连夜到南瓦巷抓张竹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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