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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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愿在懊悔中行尸走肉的过一生,他一定要把她带回来,再为她辟座春城,看她再度在柔柔的东风中绽出只属于他的笑靥。
  “曾几何时,她成了你命中的棋王?”舒河的唇边漾出一抹笑,拉开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在我把心赔进去后,她就已经是我的棋王。”
  舒河直视着他的眼眸,审量着他的决心究竟有多少,在看了许久后,被他执着的目光逼得不得不败下阵来。
  “好吧。”他直搔着发“为了你,我去救你的棋王。”算这小子厉害,把他逼得必须下来一膛浑水。
  怀炽的双眼剎那间明亮了起来“你有办法?”
  “有。”舒河紧皱着眉心,实在是很不愿勉强自已去做这件事“只是,我得去向一个人低头。”
  糟糕,他真的很讨厌看到律滔得意的样子。
  “东内里头,是各自为政,因此那些稀贬的人打算怎么做,我无权管。”
  当舒河亲自来到翼王府登门找上律滔时,律滔开口就先泼了他一盆冷水,摆明了根本就不想施任何援手。
  舒河将热茶捧在掌中,尽量观察着茶碗中的茶水色泽,而不去看律滔那等着看好戏的戏谚眼神。
  当两个总是各据在不同高处的人碰头时,被削削颜面,这局面是绝对避不了的,而这就是他讨厌来找律滔的原因。其实他大可扬高了下巴,和往常一样,在话里跟律滔高来高去的钩心斗角,或是唇枪舌剑地和他大战一番,可是为了那个正在翼王府外走来走去,心焦地等消息的怀炽,他不得不收起他的气焰,乖乖扮演好求情者角色。
  啧,好人难为,他还是喜欢做他的坏人。向来只有人来求他的份,而没他去拜托人的可能,如今换了立场,沦落到他也需要向人开口时,这种闷在胸口的感觉,说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怀炽会心碎。”舒河一手指向门外,提醒他外头还有个没耐心的人。
  律滔听而不闻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云淡风清,根本就不在乎他话里的警告。
  见他没反应,舒河只好更进一步“即使辛无疚要杀你的皇九弟你也不管?即使你东内的人要杀你的弟媳你也不管?”要是下头的人闯出了什么祸,他这个顶头上司也脱不了干系。
  律滔马上把旧帐翻出来“你想杀皇八弟我都管不着了,我又怎能管到那么多?”
  上回为了野焰的事,他忙得快焦头烂额,这回换成舒河得为他人奔走,这不是很公平吗?他干嘛要插手?是该换他躲到一边去幸灾乐祸才对。
  “你在记仇?”舒河微病白叛郏幌氲剿崽粽飧鼋诠茄劾锤阏省?br>
  “是啊。”他很老实的承认。
  “一人一次,扯也扯平了,今天我没空跟你斗。”舒河撇撇嘴角,抬首正色地看着他“喂,想杀怀炽的人,不只是辛无疚一人。”
  “独孤冉也想凑一脚是吧?”情报网也不差的律滔,屈指算算,也知道谁想打怀炽的主意。
  “没错。”舒河再爆出内幕消息“辛无疚同意他的要求,只要杀了怀炽,就将辛堤邑改嫁予他,而现在独孤冉已经带着她不知去哪了。”
  他淡淡轻应“喔。”原来,这就是怀炽不为独孤冉所用的后果?日后他在朝中要特别留意独孤冉这个人。
  “你没别的话说吗?”说了老半天,律滔还是一睑兴趣缺缺的模样,令他实在是很想把律滔也给拖进这池浑水里搅一搅。
  律滔转首反问他一句“怀炽的这件事你会管吧?”
  “会。”他要是能不管,他还会来这里吗?
  “那就好。”既然已经有舒河下水了,那他就不须再去插手。
  “你就这么放纵独孤冉行凶?”还是这么不给面子?够了,他又不是非看律滔的脸色不可。
  “没办法,我管不起。”他状似无奈地摊摊两掌“我可管不了堂堂一名国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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