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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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走!”丁翊没耐性听她说完,又大喝一声。
  “什么?”她睁大眼睛,一点也弄不懂他奇怪的心情。
  “不管是为了什么事,你再也不准离开香港!”他又將她的身躯搂住。
  “为什么?”她抬起头,仰望着他。到现在为止,她想说的话都还没出口,就被一连串的拥抱搞得一头雾水。
  “不为什么!”丁翊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住那两片丰盈的柔唇。
  这下子,沈嘉雄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了然地笑了笑,识相地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晓净则是在他炽热的拥吻中,隐约了解他奇怪言行的原因。只是,她不敢细想,怕丁翊对她的温柔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欲望而已。
  像要证明她还安好,丁翊浑然忘我地亲吻她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在绕回她迷人的红唇,喃喃地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晓净被吻得头昏眼花,但仍努力维持一丝清醒,喘着气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丁翊没有回答,只是热切地**她的唇舌,并不时探进舌尖与她交缠,似乎想把压抑的火苗全部了烧殆尽才甘心。
  “丁翊”晓净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道热流从口贯穿到小肮,那极陌生又让人害怕的感官刺激,几乎要摧毁她的理智与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的情潮。
  这种情人专属的吻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间,可是,心底早已彼此互属的两人。在爱火蠢动的此时,谁也不愿打破这份难以言喻的浓情蜜意。
  一时之间,晓净將她之所以留下来的原困全抛到脑后了。有哪个女人在情人的热吻下还能有正常的逻辑思维?她是女人,所以她也无法例外。
  ?“什么重要的事让你急着找我?”丁翊递给晓净一杯茶,微笑地问。
  “我想,你们要找的麒麟玉玺可能在重庆招待所里惫晓净坐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伸手接过杯子,啜了一口茶。
  “什么?”丁翊惊异地张大了眼。
  “张马文很可能將从祥和会馆偷走的东西藏在重庆招待所。”晓净重复一遍。
  当他们从炽烈的接吻中清醒过来,丁翊才將飞机的炸弹事件告诉晓净。她听完之后恍然自己居然好运地逃过了一劫,并將张马文在那间酒吧中说的话告诉丁翊。
  “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你想不起张马文说的任何话吗?”麒麟玉玺有下落,这的确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丁翊不得不问个清楚。
  “我是在机场听见两名旅客在交谈,无意间听见这个名称,才忽然想起张马文似乎曾提过这个地方。”那时张马文把话含在嘴里,咕咕哝哝的,虽听不太清楚,不过,她确定他有提到。
  “重庆招待所吗?”丁翊抚着下巴思索着。
  “嗯,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晓净摇摇头。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丁翊的吻还留在她的心口上,仍然教她战栗不已。
  “尖沙咀有一幢重庆大厦,里头全是便宜的旅馆,专门提供低消费的住宿,重庆招待所也是其中之一。”丁翊对香港的一切了如指掌。
  “或许张马文曾住饼那里?”她好奇地问。
  “可是当初我们调查过他,他住的可是一流的饭店,并非在重庆招待所惫“是吗?那么,这有可能只是他的胡言乱语。”晓净也没有把握了。一个醉汉的话到底有几成的可信度?“去看看就知道了。”丁翊凝眉深思,已想好了计策。
  “我也去。”晓净脱口而出。
  “你?不行!”丁翊转过身看着她,马上反对。
  “为什么?或许我到那里还能想出什么。”晓净根本没想到危险性。
  “这是我们祥和会馆的事,由我出面解决就好了。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里等我回来!”他双手腰,不愿意她涉险。
  “可是”“没有可是!这件事得秘密进行,我不想打草惊蛇,让刘伯伟那个老家伙也来凑热闹。”他态度强硬,不容辩驳。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留下来,我搭下一班飞机回台北好了。”真要命,说不定她的行李已经跟着飞机飞走了。到香港玩一趟连丢了两次行李,说出去是会笑死人的。
  “你哪里也不能去!”丁翊一张清磊的脸又皱成一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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