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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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盛竹回来了。
  “没事了,凌风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何香委仍留在医院,而凌盛付回来照料家中的孩子。
  凌飞想向父亲报告信子刚才的“异常举止”却又忍住没说。信子哭累了,泪痕斑斑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盛竹抱起了信子,朝她房间走去,凌飞跟在后头。
  凌盛竹将信子放在床上,帮她盖上了棉被,井默默地凝视着她。
  “她到底是准?为什么我有着熟悉的感觉?”凌盛竹迷惑着。
  跟在后头的凌飞原想离开,可是他发现爸爸在信子的床头旁坐了下来,而且一直盯视着信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爸爸在看什么?难道爸爸看出了信子的异状?
  凌飞感到相当奇怪,因为凌盛竹看信子的目光相当特殊,好像把信于当成了另一个人。那一个人是谁?凌盛竹到底把信子当成了谁?而且看得近乎失神。
  凌盛竹发现了凌飞在窥视他,极欲掩饰地说:“我在看信于睡觉。她今天一定是吓坏了;凌风从树上摔了下来,而且摔破了头!”凌盛竹说着。
  凌飞没有说出他的怀疑,凌盛竹一向不许孩子问东问西的。凌飞回房去继续温习功课,但疑虑仍挥之不去。
  凌风终于出现了。
  “阿不信,你过来。”凌风又露出霸道的本性。
  信子真的乖乖地走了过去。
  “我之所以受伤,都是你害的。我为了要帮你捉蝉才会爬树,因此才会从树上摔下来,不但摔破了头,还留下一道疤痕。”凌风可真是会算,所有的错上算到了信子头上。
  “你必须要接受处罚,才能弥补你的过错。”
  信子聆听宣判,她真觉得自己“亏欠”凌风。
  “我要罚你”凌风想了想。他得想一个特别的、好为难信子的惩罚。
  这时,信子看到了凌风的眉毛空隙上有个伤疤,她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想把凌风的眉毛梳平,好遮住疤痕。
  信子的动作有些迟疑,她怕凌风甩开她的手。
  但这个动作却给了凌风灵感,他想到如何处罚她了。
  “我要罚你这一辈子当我的奴隶,天天帮我把眉毛梳平,不让疤痕露出来。还有,我不许你嫁人,你只能伺候我一人。”凌风说得跟真的一样。
  信子年纪小,一时也不懂得这些话到底有何含意。
  反正凌风叫她做什么,她就照做。于是信子的手指头梳着凌风的眉,凌风像个大王般,享受着信子献上奴隶的伺候。
  这个动作一直持续着,在四下无人时。
  说也奇怪,凌风不再那么讨厌信子了。可是他仍然“阿不信”、“阿不信”地乱叫着。信子也随着他叫,而且随传随到,从不埋怨。
  大哥凌飞上了国中学之后,行为举上更像大人了。
  在人前,二哥凌风仍然摆出一副和信子毫无关系的样子。而信子仿佛“认命”似地,任由凌风使唤着。凌飞看不过去,几度斥责凌风,要他别把信子当女佣,她是妹妹才对。可是凌风依然我行我素。
  “信子,你别把凌风给宠坏了,连他的床铺也要你去收拾。”凌飞不喜欢信子逆来顺受的样子,像个小媳妇似的。一想到“小媳妇”三字,凌飞不知为何脸红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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