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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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人命今惯的可非常不习惯她好礼应对,反倒是大声喝令才行,真个不一样就不一样。
  见她们乖乖退出行帐后,姜棱萱马上一往床上倒,在她进入梦乡之际的最后意识,竟然是担心她已习惯高高在上的发号司令,倘若回到廿世纪无法适应,调整不回来时怎么办?
  心头乱慌慌的铁木真在金帐裹来回踱着力步,满腔的困惑无从解起。
  找谁去?真有如大海捞针,摸也摸不透。
  她在回蒙古的路上,已是一心一意跟着他,这点确是毫无疑问;何以在回到蒙古后,马上反悔?
  那么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想想看,得努力想想着问题在哪,得想法子解决。会是沙尔呼侃曾跟她说过什么吗?不可能吧!沙尔呼侃没必要这么做,而且,这一路上他也没接近姜棱萱一步呀!
  铁木真自己否决掉。
  咦等等!
  在他们回到蒙古之时,熟睡在金鞍宝马蓬车里的她,根本还未反常,如此看来,是在她醒了之后:下了马车时,一切都还正常,脸上始终都带笑,一直到哪!是自己在介绍孛儿帖之时呀!
  猛然地,铁木真回忆起当他介绍长夫人孛儿帖时,姜棱萱一副不相信的苍白神色,难道孛儿帖曾和她有过节?
  可是孛儿帖什么也没说,应该未有过节才是!那棱萱何以喔!烦!烦透了!他快被烦死了。
  铁木真似烦躁的走来走去,眉皱得愈来愈深。
  该死!居然被一个女人搞得心烦又意乱!干脆放了省得心烦。可才有这念头,心却就好似破人狠狠揪住般难过。是从来也未曾有呀!他当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可又怪的很,姜棱萱她并不是美到教人昏眩:又凶得如母老虎,怎么他竟喜欢她到无法自拔,宁愿堂堂一位帝王教她放在手心玩弄?
  真该死,她究竟有何魅力?
  根据沙尔呼侃对她的评价:既粗鲁又无理,既不美丽又乖僻,怎么看就怎么普通,并未有特别突出的地方!还耻笑他这王汗这回眼睛瞎了。
  可不是?说起美,孛儿帖美上她几十倍;说起温柔,他的四位妃子可比她温柔数十倍;那么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懂何以爱她之深,也许是黄河之神故意摆了他一道:也或许是她溺水后苍白又凄恻的容颜撼住他,更或许是她掉下的泪水偷了他的心,否则,他怎会喜欢她如此之深。
  还是谷婆婆铁木真猛然一惊。没错:谷婆婆不是曾预言吗?他此次征战黄河,会碰上他的克星。难道,那一直未出现的克星会是她?
  能牵制他亦敢反抗他的克星?
  真会是她?一个娇弱的中原女?而非他一直以为的高大壮硕的大男人?
  栗然一惊的铁木真抬起如鹰般锐利的眸子。
  也许真是他的克星!突然有了这份认知,铁木真下定决心,上寒半山谷找谷婆婆去,她会再次替他预言,她曾这么说过,当他找着了他的克星时,一同前去寒半山谷,也许,他该抽个空,带棱萱上山才是。
  对!带她一同前往寒半山谷。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找孛儿帖弄明白,究竟两人相识吗?
  寸进入孛儿帖行帐,她人已趋前偎到身旁,娇声的开口:“王,你出征的当儿,乃蛮部的反叛者札木里将其妹诃兰公主献与你,表示和平之意。”
  “他投降了吗?”铁木真并不很关心的问,现在最让他关心的是棱萱妃子一事。
  “没有,他只以书信表示欲结亲罢了。”孛儿帖道:“诃兰公主尚在怯绿河的斡儿朵等候你的召唤!”
  “知道了。”铁木真不是很在意的语气。“孛儿帖,我问你一事,你得老实回答,可否?”
  孛儿帖瞪大眼,不明白夫婿意思,只管点了点头,而铁木真见妻子点头后即迅速开口问道:“我今儿个带回的中原女娃,姜棱萱,你可识得?”视线专注的盯在孛儿帖脸上。
  “识得她?”孛儿帖纳闷极了。“只在今早见一面罢了,根本不熟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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