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二(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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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司徒策,每当徐阿瑛问起,陆天总是笑笑说不用担心,那家伙再没“能力”来烦她了!
  虽然不知他是打哪来的自信,但一直都没有司徒策的消息也是个好消息,徐阿瑛也逐渐遗忘了这个人。
  许久后,有一晚徐阿瑛看到相公笑得特别开心,便追问:“你今天外出打探了什么回来?”
  将挺了大肚子的妻子拥在怀中——若非她怀孕不便,早就跟他下山,一起去听这个好消息了。“终于有司徒策的消息了。”察觉到妻子的紧张,他赶紧安抚“别紧张,我保证你听完后心情会转好。”
  她眨眨眼。
  “据说断了左手的他好不容易下山找到一户人家求助,谁知对方一见他身受重伤,便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刀呀剑的偷个精光,害他在外飘流了数月才回到南方;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却发觉自家宅子竟戍了空屋一幢,还易了王——原来他失踪数月,家里管事以为主人死了,不但拿了地契把屋子卖了,还挟带家财跑路,其他仆人也是偷钱的偷钱、跑路的跑路,结果司徒策当下成了无家可归的穷光蛋一枚。”
  他稍作休息,喝杯茶润润喉,继续道:“据说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落魄的在酒铺喝酒,愈喝愈凶,醉到不小心把自己过往所做的丑事讲了出来!恰好那问酒铺是专门爱打听闲事的闲人聚集处,这下司徒策做过的坏事全被揭露,还传递好几里,他成了过街老鼠——白道人士不容他,邪教人士也厌恶他,在他走投无路之余,有目击者说他落魄到在街头巷尾捡厨余吃,最后好像吃了不洁的东西,就这么死什么?徐阿瑛瞪圆了双眼,那个为了保住名声不惜一切代价的男人就这样死翘翘了?“他、他怎么这么倒霉呀?”这是徐阿瑛的声音,不过却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口气。
  “所以娘子大可放心了,那家伙已没空再来找我们了。”人都死了,要怎么找上门?
  陆天自是没告诉她,司徒策之所以会这么惨,全是靠他和他爹一手造成的,不过说多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妻子过得安心、开心即可。
  “相公,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幸运也很快乐。”
  他亲亲她的脸颊,很喜欢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虽然我曾有过下幸的遭遇,但却拥有了不同的人生,还有一群愿意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更让我找到一个好丈夫。”她满足的吁口气。
  做贼又如何?他们比那些口口声声喊正义的人还懂得仁义,铁头和小虎子更是比她的亲人还像亲人,一听徐阿瑛有危险,就奋不顾身来搭救。
  反观那些平时没事爱把酒言欢喊兄弟的人,一旦出了事,好比司徒策,一个个全避了开。
  唉!她低眸,恰好瞄见自己愈肿愈大的肚皮。“相公。”
  “怎么了?”
  “前些天徐阿婶说我这肚皮是尖的,是个生男相相公,要是我肚子里的是个带把的,不是女孩,那要叫什么名?”
  “这个嘛”他还没想过。
  “不如就唤小歪哥吧!”她灵机一动。
  “小、小歪哥?”他的嘴角霎时抽搐。
  “是呀!那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八哥鸟,可惜离开时没带走。”
  拿畜牲名来给人用,陆天的表情有些怪。
  “不好吗?那干脆叫来福吧!那是以前管家爷爷的名字,印象中这位管家爷爷对我很好,我想纪念这个名字。”
  陆天的表情仍旧相当怪异。
  她低头思忖着“这也不好吗?那旺旺怎样?是隔壁养的小白狗”
  陆天翻了眼,低头直接吻住妻子叨叨不休的小嘴——他决定了,取名字这事绝对不让他的娘子来,省得她连阿猫、阿狗的名字都拿出来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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