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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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可以感觉到疼痛,那就表示自己还活着,可是与自己同车的韦-山呢?
  一思及韦-山生死未卜,凌痕的一颗心霎时揪在一起。
  “护士”她心急地想找护士询问韦-山的安危,怎奈出口的声音气若游丝,不由得急上加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头疼痛不已?就连发个声音都无法像以往一样,反而有气无力,犹如低哑的呻吟?
  凌痕不死心地再试,可试了一回、两回、三回都是如此,最后不得已只好放弃。偏偏她的身体一动就疼得要命,害她根本就不敢有下床寻找护士的念头。
  凌痕就这么地躺在床上干着急,直到发现床头有,一个按钮,按钮旁还写着“呼叫”两字。
  凌痕使出吃奶的力气,抬起没有包上层层白纱却插着针头的右手,就想朝那个钮按下去——
  “你醒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那正是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嗓音。
  她看到自己的身躯就站在门边,手上则提了一袋水果,和一袋不知名的东西。
  看到韦-山没事,凌痕原本傍徨惊慌的心霎时安稳了下来。
  “韦”
  她想开口询问韦-山有没有受伤,怎奈她所能发出的依然只有气音。
  “嘘!”韦-山笑笑地示意她不要讲话“你是不是要问我,你为什么会在医院里?问我你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凌痕望着他,困难地摇了摇头。
  韦-山伸手打开床头灯,神情有些意外“不是?”
  凌痕再次摇头,并以嘴型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她无声的询问令韦-山的心窝一暖。
  “没事。”他对着她咧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韦-山看着凌痕干裂的嘴唇,很快地自外面茶水间帮她倒杯温开水,滋润她的咽喉,凌痕这才感觉好点。
  “我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头好痛?身体也觉得好疼?”
  韦-山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熟悉的脸庞,轻声地说:“你受伤了,头部缝了七、八针,身体也有多处伤口。你现在头部会痛,大概是因为麻醉药已经退了。”
  “七、八针?伤口很大?”那脸有伤到吗?若伤到了岂不是终生对不起韦-山了?一定是的,不然他干吗一直摸他自己的脸?歉疚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还好,只是血流了很多。”
  “我是怎么受伤的?”
  “不记得了?”
  凌痕摇了摇头。
  “你那个时候撞上了路灯,那一撞将挡风玻璃给撞破了,而碎裂的玻璃就是你头上那道伤口最大的主因。”
  凌痕微微地垂下双眼“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你的身体受伤,还把你的车子给撞坏了。”她诚心诚意向他道歉,岂料却听到一声——
  “笨蛋!”
  “你怎么骂人?”凌痕无力地抬起双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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