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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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他”
  “奉长离!”傅蔚儒一脸不敢置信,右手指着一脸茫然的长离大喊。
  “是,我是奉长离,您是”长离一直想要将他忆起,偏不从人愿。
  “你忘了吗?我是傅蔚儒,傅大夫,就是在秦府为你看病的那个大夫。”他提醒她。
  “你你是傅大哥!”长离很不好意思的晕红了脸。
  想当年在秦府,他为了她费了不少心思,才将染病许久的风寒医好,没想到她竟忘了他的模样。
  “对不起,长离”
  “离儿!”确定傅蔚儒真的认识她,寒季书心里微感不痛快,听到她喊着自己的名,更让他心烦。他掐紧她的纤腰,低头贴在她耳畔沉声制止。
  “爷!”长离痛得抽了口气。这次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又犯了他的禁忌,但那是她的名字,为什么她不能说?
  傅蔚儒看见他们两人低声私语,亲密的模样哪有主仆之分。他有些微的心痛,眸光看着长离,流泄出一丝淡淡的爱慕与渴望,却在齐澍谦和寒季书的瞪视中,垂睫掩饰。
  不管他再怎么遮掩,仍然逃不过寒季书精敏的凤眼,他的嘴角朝着傅蔚儒微微一掀,算计人的魅笑再展。
  “离儿,你怎么认识他的?”他适才明明听到傅蔚儒的话,却仍故意问她。
  长离侧眼看他问得很认真、诚恳的表情,便娓娓细诉初入秦府时,因自己严重的风寒久医不-,秦夫人就派人请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到秦府,她才有机会认识傅蔚儒。
  “当时风寒一直时好时坏,多亏夫人和傅大哥对离儿有耐心,花了好多精神医治我,只可惜老爷急得离开京城,那时我的病虽有起色,但脑袋有时仍昏沉沉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有些事我真没记牢,就算脑子里隐约有些影像,但若无人提醒,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长离靠在他的怀里低笑自嘲。
  想起在山寨里,也是寒季书先认出她。如今和傅蔚儒见面,还是他先提醒她,想想当年她实在很幸运,大难来时往往福星高照。
  “爷,谢谢。”长离想起自己一直不曾开口向寒季书说出当年的感谢之意。
  “谢什么?”寒季书俯首与她平行相望。
  “谢爷当时的救命之恩,当年--”长离想说明她心中的感激,却被人截断了话。
  “离儿,这事你先别急着谢我,我们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套生疏,倒是傅老头才是你该先道谢的人。”寒季书放大声量,故意将话说给在座的人听。
  对于他点明亲疏之分,每个人的感受自是不同。只见长离微红着脸,嗫嚅地朝向傅蔚儒道谢。傅蔚儒则有气难申地瞪寒季书一眼,他分明是在表明所有权,一股横刀夺爱的念头强占他脑海,尽管明眼人早就看清长离的心已经搁在寒季书身上,因为依她彬彬有礼的行为,她再怎么待人和善,也不会任他这般亲密的搂抱、亲吻。
  “可恶!”傅蔚儒气道。明明是他先喜欢她的,为什么当年一个犹豫,竟成现下的遗憾。
  他想要她的心情,因寒季书的挑衅而高张。
  “蔚儒,别气馁,季书胜不了你多少。”齐澍谦一语惊醒沮丧人,却也接收了两道恶狠狠的杀光。
  “你干嘛呀!”小棋子蹙眉瞪视身旁的人,暗骂他没事自找麻烦。
  寒季书是四君子里出了名的顽童,平日无冤无仇,他都可以随兴捉弄人了,笨棋子这下子居然自找麻烦!
  好,她决定了,她最近一定要与他保持距离,以保自身安全。
  念头一定,小棋子将椅子拉离齐澍谦一个人半的距离。
  “你”齐澍谦笑着将她拉回。
  即使多方受敌,齐澍谦仍是一副轻松的样子,他难得有反击寒季书的机会。
  在他们四人中,琴君--乐静骧,任性归任性,却不随便捉弄人,反倒比静骧大几个月的书君--寒季书,个性就像大男孩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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