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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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就站在这儿,是你自己走到我眼前,你被吓着能怪我吗?”他接过笔君手中的披风,细心为她披上。“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
  听到他的问话,在场的三个人有三种反应。
  长离以为她的话他没听到,遂摇着头否认,故作一副天下太平的无辜样;笔君是掩袖窃笑,最后,她怕泄了底的福福身子,先行退下。
  最可怜的是傅蔚儒,他一脸有志难伸的怨叹着。
  这几天,他很努力的对她表情示爱,可是她不但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不明白她是这场争夺的战利品。而教他最可恨的是,她还被寒小人时抱时搂,在耍得团团转之余,她还是相信他的话。
  另外每次见到寒小人时,她就自动变成娇羞温柔又小鸟依人的任他为所欲为;但在他面前,她又回到知书达理、和气生疏的大家闺秀。他见她这样,就不敢对她太过-越,一直维持着君子风范,怕的是太过唐突佳人,她会一去不回头,再也不理他了。
  不行!他必须有所表现,不能老让寒小人占尽她的便宜。
  “离儿,我”
  “傅大哥,什么事?”
  他想扶她上马车,她却转身将背偎入寒小人的怀里看他,这太伤他的心了。
  他知道这全是寒小人的错,是寒小人让她习惯那种照顾和关怀,让她误把那种行为看成是一种随性的照顾,因为寒小人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寒小人对她动手、甚至动嘴,在她看来全是因为本性是如此狂浪不羁、约束不得。
  尤其当他出现在他们之间时,她更会比较他们两人的不同。
  结果,他虽然彬彬有礼,值得她尊敬、尊重,但当情人若太过有礼,就只有生疏和客套。
  反之寒小人对她呵护的搂抱、宠溺的亲吻、霸道的占有,都让她当他是真诚、自然的行为。她接受他不君子的作风,单纯的把他的疼宠、爱惜,看成男性自尊自大的表现。她也习惯他对她种种有失礼教的行为,还不自觉的对他产生依赖。而寒小人的这些行为,其实都是有所意图的侵略,他正用着不求回报的温柔假象,一点一滴蚕食她的心。
  寒小人用他来作陪衬,知道她若单纯的与男性相处,心里会不自觉的设防对方。于是他的出现让她因为防他,而失去对寒小人的警戒之心,如此一来,她的芳心反而轻易被攻去。
  可恨啊!真是可恨!
  “寒小人,你这个可恨的浑蛋!你怎么可以如此奸诈狡猾,居然这样利用我,什么君子之争!”傅蔚儒为突来的洞悉与领悟,大骂正抱着长离上马车的寒季书。
  “傅老头,你又怎么了?”寒季书转回身,朝傅蔚儒冷冷一笑,看来傻子是瞧出端倪了。他拉出一个坏到顶点的奸笑给他“你这么大吼大叫的,不怕想要小鸟儿飞得更远吗?”他降低声量,不让里头的人听清楚内容。
  “你都不怕了,我为什么要怕?”
  “你不怕?傅老头,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我能做的事,你不见得能做,不信,我可以试给你看。离儿!”
  “爷,什么事?”长离已经坐到马车最里头,听到他唤她,又探头出来。
  “离儿,过来。”他故意站离马车有一点距离。
  长离以为他要她下车,整个身子挪到车门边,正打算将脚伸出,上半身已被寒季书拥着入怀。
  “爷不是--”她来不及说出口,小嘴就被他完全堵住。
  寒季书深吻着她,动情的黑瞳则对着傅蔚儒,闪动着胜利的光芒。
  傅蔚儒见此情形,心中大叹大江东去,难挽狂澜。
  他不出声的站在那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恩爱的画面,不断的在心里挣扎,他是不是该放弃了?
  他知道长离对他是有如兄长般地敬重。只是他希望她回报的是爱意,不是敬意。
  为此,他更气恼寒季书。
  打从一开始,他昕提出的竞赛就不公平,寒季书表面上说给他机会,事实上,他早就将她的心防堵得水泄不通。他表现出慷慨的不怕他抢,实则寒季书早就知道,她的心根本绕不出他的情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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