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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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你要我出去,我这就出去。”希儿挣扎地说。
  日暗王对希儿的话,露出邪恶的一笑“你敢说你不属于我,我不会轻饶你的。”日暗王说完话,不仅粗暴地吻住希儿的嘴,也粗鲁地拉扯她的衣服,他一定要她承认是他的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说,她不是他的。
  希儿在挣扎的过程中,才发现自己的力量这么薄弱,她居然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日暗王,那她要如何才能逃离他呢?除了挣扎外,她想不到任何方法拯救自己。
  “放开我,你这个暴君,放”忽然,希儿发现她的脖子被紧紧地掐住不能说话;日暗王一手抓住希儿的左手,一手掐住她纤细优美的脖子,威胁她道:“你敢说我是暴君;好,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残暴,说你是我的人,求我饶恕你,说!说呀!”
  希儿摇着头,就算他真的要把她掐死,她也不会认输,何况他已经掐得她快没气了,她又怎能说得出话来。
  该死的固执女人,你不说,我就不信你不说。日暗王加重手力,他想要希儿的臣服、认输,没想到得到的只是她死白的唇、脸和逐渐僵硬的身体。
  “可恶!”日暗王发现不对时,马上放手;他见希儿不再有一点反应,立即以嘴帮她送气。
  希儿逐渐恢复意识后,不愿意让日暗王如此对她,伸手用力一推,趁机想逃离他。
  “去哪里?”日暗王左手一伸,不仅将希儿抓回怀里,右手也快速扯离她身上所有衣物。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希儿在他怀里不断地挣扎、哭喊。
  “休想!你是我的人,你今生今世都是属于我的人。”日暗王抱着希儿的身体,一边宣誓地-喊,一边快速地占有她,他要让她明白,她彻彻底底都是他的人。
  随着剧烈的疼痛贯穿她整个身体,希儿明白他对她做了什么事,但是她不要。她死命的推着他的身体,哭喊着要离开;日暗王以吻封住她的嘴,他要她,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一个女人,他不能放开她,也不会放开她。
  希儿除了不断挣扎还是挣扎,直到她再也无力气反抗了,才任由他将她推向一个陌生的国度。
  日暗王从极度的喜悦中回神,他知道自己弄痛了希儿,不过他从这次的事件中获得极大满足,是以前从所未有,他缓慢地**还靠在他怀里哭泣的希儿,柔软雪白的身躯和旃兰完全不同,但却那么适合他,日暗王探究自己的内心,知道怀里的女人已经在这一刻完全征服了他。
  希儿发现日暗王的动作已经完全停止,想也不想地立刻转身离开他的怀里,只是这样的行为,得到的是再次的束缚。
  “不”希儿想出口抗议,却完全隐没在日暗王的嘴里。
  他知道她不要,但他要她。才要完她的欲望,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复苏了。日暗王不断在内心告诉自己,缓一缓,这一次他一定要燃起她的欲望,让她同享他的喜悦,这是他征服她的第一步。
  希儿一个人独自在日暗王的寝宫沉思。她被日-王禁足了。她知道他一定是惩罚她,这些日子才不许她离开寝宫一步。
  其实,她不在乎他对她的惩罚,反正最大的惩罚她都已经挨过了,这点小惩罚她又何必在乎?只不过他居然禁止舍蒂见她,让她的心事一点也无法找人倾诉。
  希儿并不是不愿意和她们说话。事实上,发生事情的隔一天,服侍她的便是这两个奴仆,当时她问舍蒂在哪里,她们一个字也不愿说,无论她问她们什么,除了不知道,便是“是”和“不是”这两个答案,让她无法继续多谈什么。
  自从她的眼睛看不见后,第一次这么沉默过日子。面对两个不答话的奴仆,她有话也不知该说什么,而面对日暗王每天的陪伴,她可不想和他说话,所以自然没有话可说。想到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没人可以陪她度过,希儿黯然锁眉。
  若依事情的经过来说,希儿说没人陪她度过是假的,除了事情发生后的第一天,日暗王直到傍晚才回寝宫找她外,接下来的几日,他只要处理国事完毕,中午前一定会回来找她。
  这几天日暗王对她的态度改变了,不再像以往对她那般粗野,面对她的反抗,他依旧会以舍蒂来威胁她顺从,但语气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愤怒,最明显的一点是他不再叫她“奴隶”
  现在,他无论想要她做什么,他只叫她“希儿”至于他在威胁她的反抗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扯着她的头发或手臂,改以用他的健臂将她环到他的怀里,嘴巴直接贴在她的唇畔,轻声地告诉她:“你再不乖乖地听话,我就把怒气发泄到那个叫舍蒂的女奴身上。”
  她知道他喜欢她的顺从,也非常清楚他喜欢随时随地碰触她的身体,可是她不想要。真的不想吗?希儿发现在自己探索的内心里,出现这个疑惑。她再次问自己,真的那么讨厌他吗?
  这几天日暗王对她的转变很大,不过若认真推想起来,打从她愿意当他的奴隶起,他也不曾对她太坏,以一个奴隶来说,她根本一无是处,她——眼瞎手慢,怎么服侍一国之王?
  多数的时间,其实都是其他奴隶来服侍她和日暗王。接着她又想到日暗王的脾气,若以一个脾气粗暴、动不动就生气的人来说,他对于她的反抗,又是如何容忍她?
  希儿发现到这之间有点奇怪,但她想不出答案;她动一动僵硬的脖子,轻抚着脖子时,又想起了那一夜的事,以及后来这几天夜晚重复发生的事。她想起日暗王对她的占有,只有第一天真的是强取外,其他这几天的夜里,他总是有办法令她在他的怀里降服。
  希儿想到这个令自己讨厌的身体,怎能这么容易就屈服于他?接着她又想到,若是她的心里真的如她所想般的厌恶他,她的身体怎会屈服于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希儿不信地摇着头,打乱自己的思绪,强将心里浮现的答案压抑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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