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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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真的忘了。”我捂著嘴,不好意思地脸红“那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不急,我们还有一个半钟头的时间。”他把我扶离位置,想拉我回到他的座位,离去之前,他先对筱昭说:“画画完了,到前面找爸爸、妈妈。”
  筱昭点点头,她已经逐渐习惯我们离开她一个房间的距离。
  上次我们两人趁她睡著偷溜到隔壁房间做那件事,事后我们回到房间时,我一打开房门就被她吓了一跳,因为她居然就睡在门口旁的地板上,而到了隔天——她感冒了。温天丞为此自责了好多天,但也因此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训练她能够独自在一个房间游戏,只是我们一定会待在她随时找得到的地方。
  温天丞搂著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我则侧坐在他怀里。
  “好了!筱昭不在这里,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烦恼什么,让你这几天都若有所思嗯!不过别告诉我,你是在想其他的男人,我可能会冲动得想杀人喔!”
  他轻声且温柔地说,语调中的调皮根本不像是个吃醋的丈夫,倒像个演喜剧的小丑。
  “我是在想男人呀!”话一说出口,他的身体立刻僵直,双手也勒紧了我的腰。
  “想谁,”他低沉的声音略显不悦“余建达吗?”
  “余建达?为什么提到他?”我不解地看着他阴沉的眼光,他会是在嫉妒吗?会吗?“你在嫉妒?”
  “我不喜欢我的老婆想别的男人。”他不高兴地低下头吻住我。
  他的吻比平常激烈,但他还是小心地不伤害我,只是努力地挑逗,直到我不自觉地发出微弱的呻吟,他才改往别处攻击。
  “婷婷,你到底在想谁?”
  心醉神迷的我要不是耳朵贴靠在他的唇边,还真听不他的话。“我想玲玲的爸爸是被谁杀的。”
  他听完我的话,本来落在我耳垂上甜蜜的吻立刻变成报复的咬。
  “哎哟!你欺负我!”我一手捂住耳朵,一手从他的背后轻捶一下,以示报复他方才的行为。
  “谁教你想一个死掉的男人?”他用手揉著被他咬红的耳垂。“那是慧安的事,有她想就够了,你不许想。你若要想,只能想我,知道吗?”
  我嘟著嘴瞪他一眼“我每天都会看见你,干嘛没事还要想你呀,”我调整一下位置“何况刚才我并无意对你提起这件事,是你自己要追根究底,怎么又生起我的气来了呢?”
  “我没有生你的气。”他温柔地抚著我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好吧!把你烦恼的事说出来,我这个天才律师帮你想一想,算是赔罪。”
  “你真的要插手吗?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管事的?怎么会改变心意了?”
  “因为啊,我的老婆每天都不想我,却净想一些不相干的人,所以我必须帮她把脑袋清一清,好让她有空间来想我呀!”他轻敲我的额头一下,将我推了起来。“筱昭一好了,待会儿该出发了,待会儿在路上时,你把所有知道的事、可以对我说的事都告诉我,然后我们两个人核对一下彼此的看法,再找个时间和慧安碰面,把事情全丢给她你以后就别再管她的事了。”
  我对他的话置之一笑,觉得他把事情想得好简单喔,虽然他的聪明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人类不是事物,可变性比不可变性大,所以我想,事情绝对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房芊柔——一个纤细柔美的小姐,小时候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她的妈妈因此过世,她的父亲由于生意的缘故,将她带到美国交给外祖父母照顾。最近她受聘于一家美国公司,他们正好与台湾厂商进行一些合作案,需要有人过来接洽,而她也一直想回台来台,所以才会叫沈宇庭到美国去接她。
  我们在桃园中正机场看到他们时,沈宇庭立刻将她介绍给我们认识。温天丞朝她笑笑,一笑后,便迳自和沈宇庭谈起生意经,筱昭还不习惯和陌生人太过接近,所以我是唯一能应付这位客人的人。
  不过我是一个生性沉默的人,而她看起来也不多话,因此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谈。
  “嘟嘟嘟”行动电话的响声让我们从沉默的气氛中得到舒解。
  “婷婷,不是我的行动电话,应该是你的。”坐在轿车前座的温天丞转过头来对我说。
  “噢!”我从皮包中拿出响个不停的行动电话。“喂——”
  “哈罗!婷——”
  这个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令我惊讶“玛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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