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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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麟,你不要这样。”她像是被打了一棒,开始用力挣扎。
  “我偏要这样。”他揽紧她的手臂,沿着她的颈子往上一路印下无数个吻“清泉,这情景我不知想了多少次,你知道吗?清泉你是我的清泉。”
  他的唇好热,似乎要将她烫伤了,她想继续挣扎,想将他推开,却发觉自己早已虚软无力,获得自由的手臂软软地搁在他的肩上。体内的一把火愈烧愈旺,似乎要她整个人都化成一摊水。
  “耀麟——我们——不可以——”
  他却不听不闻,抬头迎上她微启的红唇,辗转吸吮,一只手爬到她腰侧,解着盘扣,一粒又一粒。
  唐清泉早已迷失了心智,他口中的酒气与热气让她无法再去冷静,再去思考,而这也正是他的目的,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在卸去她的上衣和罗裙后,躬身粗鲁地扯去自己的衣服。
  当强壮与柔软相贴合时,他与她都发出叹息。
  “清泉——清泉。”他**着她,亲吻着她,要她与他一起疯狂,以证明他不是在唱独脚戏,证明她也是爱他,想要他的。
  青纱帐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低泣声,伴着一室的旖旎,良久,良久。
  夜半时,他以披风裹住她,送回了秋水阁,在她的白帐内,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黎明悄悄来临,才心满意足地含笑离去。
  而唐清泉早巳累极,坠入了香甜的梦乡中,什么也不去想,不去烦恼、理会,否则,她会想到卫耀麟根本就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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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爷回府了,不再如昔日的意气风发,不到一个月,他身边的八大护卫就死了四个,王刚是第一个,吴良、本逑、胡彪接着同时猝死,验查尸首时发觉,皆是颈处断骨,杀人的手段极高明,从武功修为上看,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这个人若来杀他,怕也不是难事。
  究竟是谁?清算的又是哪一笔账呢?
  而冷傲天的一封家书,无疑又是雪上加霜。定邦杀人了。似乎只是一夜之间,他的头发又添了缕缕白丝。
  是时候了吗?所有的冤魂都要一齐涌来了吗?看着建造华丽精美的楼阁院落,他依稀看见十几年前的卫家堡,一夜之间血流满地,哀鸣遍野,卫家堡也在熊熊大火中付之一炬,这情景会不时地闯入他的睡梦中。卫靖、吴义满脸是血的向他逼近。
  义兄,你好狠的心,义兄,你竟会如些丧尽天良,义兄、义兄
  “老爷。”江福担心地唤着,将他从虚幻中拉了回来。
  他粗重地喘了口气,冷汗延着颈后一直流到脊骨上,大热的天,他却浑身打着颤,青白的日光照得他头昏眼花。他避开江福的手,往主屋里走,下意识他总觉有人要杀他,似乎每个都让他放心不下,每个人都会出奇不意地在背后给上他一刀。
  江夫人察言观色地跟在他身后,并不多言。这是个不安定的年分,老爷向来多疑,八大护卫从不离身,现在却突然少了四个,心里定是惊惶万分。而这一切都不是她最关心的,她关心的是定邦的案子,是老爷会作的决定。
  “爹。”江定雄规规矩矩地立在大厅内,父子之间的情谊似乎也是规规矩矩的。
  “把定邦给我带来。”江槐天在主椅上坐下,江夫人也在旁边的椅子上落坐,表情则是含蓄的,云淡风轻的。
  不一会儿,下人就把定邦带进了大厅,江定邦一脸怒容,边走边骂咧咧,双手被捆上了绳索。进了大厅,抬眼瞧见江槐天,就立刻换上了哀凄的神情,跌跌撞撞地跪爬向江槐天哭喊着。
  “爹呀,你可要救孩儿,大娘要捉我去报官,爹呀,我不能死,我不想死,你要救救我呀爹”
  “你这个畜牲,就只会给我惹麻烦。”江槐天气得浑身发抖,踢开正抱着他的腿的江定邦“你什么人不好惹偏要了王竟风儿子的命,你要我怎么保你?”
  “爹——花点钱吧。”江定邦惊惶地又爬回原地,整张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蓬头垢面的,很让人恶心,此时的他早已不再是昔日的风流倜傥的江家二少了“爹,钱花完了还可以赚回来,我是您儿子呀,江家的血脉,爹,你一定要救我,爹。”
  “江家的血脉可不止你一条。”江夫人在一旁闲闲地哼着“何况只是一个妓女的儿子,为了你,要咱们江家散尽家财吗?再者,老爷可是按查史,全城里甚至京城里的大人物们都在瞧着你爹呢!要他怎么帮你呀?好歹江家也养了你快二十年了,吃喝嫖赌你也都享受过了。我看你就成全了咱们这一大家子,别让我们为了你分崩离折,到时树倒猴孙散,江家可就真的完了。”一番话下来,江槐天早已阴沉了一张脸,心也开始动摇了。
  江定邦恐惧地看着亲爹飘乎的眼神,嗓音尖锐地叫着:“爹,你不能不管孩儿,你瞧瞧。”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江定雄“你瞧瞧他,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你放心把江家产业都交给他吗?何况,说不准他以后生的小孩也都这副模样,爹,你有何脸面去见江家的列祖列宗去——”
  “你住嘴。”江槐天怒斥,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江定雄“都是你自己惹出的祸端,现在闹到这个分上了,才知道害怕,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爹。”江定邦摇着他的腿,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爹,孩儿知道错了,求爹一定要救孩儿,这次风波过后,孩儿一定谨记爹的教诲,勤功课,练武功,把江家发扬光大,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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