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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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出房门,她便撞见一个生面孔,大为讶异。“这位公子,你怎可擅闯内院?此为少主及夫人的新房,可不许闲杂人等靠近的。”
  由于遇到大喜之事,府中的戒备顿时松懈许多,才有机会让人误闯进采。
  那人什么也没解释,将一块雕了龙纹的玉石交给她:“这是在下的贺礼,请姑娘交给夫人。”才说完,一转眼便不见人影。
  婉秀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只好慌张的再返回房内,将方才那名行迹可疑的男子给的贺礼转交慕容雪。
  慕容雪一见玉石,震惊不已,激动的追问她:“那位公子呢?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他只要你交这个给我,其它什么也没说?”
  婉秀对她的反应不解,对那名男子的来历更感好奇:“他给了东西便走了,什么也没交代。怎么,你认识他?”
  慕容雪冷静下来后,仔细端详掌中玉石,发现它与之前被尹千负损毁的那块大同小异,嘴里喃喃自语:“他来过了,这又是一个离别的礼物。”
  婉秀对她的话不知所云,探探地问:“他是何人?”
  慕容雪回过神,刻意回避问题:“别问了,与你无关,此事也毋需向他人提起。”
  婉秀也很识趣,便闭口不再提。
  等待许久,在慕容雪这个新嫁娘望眼欲穿下,新郎倌总算“排除万难”回到新房中。
  正与婉秀聊得起劲儿的慕容雪竟未注意他的来到,婉秀倒机伶的发现少主站在一旁,似乎在欣赏她们说笑的模样,脸上虽戾气全无,可还是吓得她全身绵软,缩在地上向他磕头求饶。
  “少主饶命,是奴婢伺候不周,没没轻没重,居然和夫人聊起话来,奴婢该该死!不!懊罚,奴婢该罚!”她突然想到此时忌讳说“死”字,凡事都该讨个吉祥,连忙改口。
  慕容雪也赶忙为她求情:“是我擅自拿下这些恼人的头饰,与婉秀无关,你千万别算到她头上去。”
  尹千负没打算在大喜之日处罚下人,只是冷言道:“日后你服侍夫人得机伶点,再有疏忽之处,休怪我不客气。”
  婉秀连声应允,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接下来那些该死的仪式能免则免,你下去吧!有事我会传唤你。”
  婉秀知道他们已等不及要洞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怎好在这儿搅和?赶紧说些古祥话后,恭敬的退下。
  尹千负伸手抚弄慕容雪的云鬓,对她的不守规矩轻斥道:“如何弄成这个模样,新娘要有新娘的样子。”
  慕容雪不想顶嘴,免得又违反了妇德,可那张小嘴偏不听使唤:“这滋味可不好受,你该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尹千负早料到她会回嘴,她若真学会逆来顺受,太阳八成会打西边出来。
  他至桌边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她,两人喝了交杯酒。
  慕容雪对半滴酒也没法儿,马上呛得她咳个不停,两颊瞬间像多上了层胭脂,煞是好看。
  尹千负的目光再也无法从他的小妻子面容上移开。“雪儿,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不会再让你伤心落泪了。”
  有他这番话,慕容雪就是受再多苦也值得,此时的她娇艳得像朵盛开的花,等着他来采撷。
  他温柔的褪去她身上的嫁衣,挥落两旁的锦绣芙蓉帐。就这样,慕容雪的洞房花烛夜结束在一片浪漫的缠绵声中。
  再过不久便是柔卿出阁的日子,慕容雪决定将个中滋味告知她,让她先有个打算。想欢喜出阁,还得有“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的觉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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