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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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又是催眠?”他又瞪她,火气越升越旺。
  她想一下。“摄魂,又可说是催魂大法,也就是说有人藉着曼陀罗的毒控制一个人的神智,不断在其耳边怂恿,改变心智,让人在迷惑之际听从指令,做出不想做的事。”
  “谬论,人的魂魄岂可摄取。”司徒太极嗤之以鼻,不认为魂魄离了体还能活。
  “天下事无奇不有,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那我问你,你信不信鬼神?”它们同样看不见,也摸不着,却人人敬畏。
  他不出声,但冷肃的表情已为他做了回答。
  “试着原谅没那么困难,尤其是你可能错了,你让她白受了十七年的苦。”搞不好该得到宽恕的人是他,因为他的误解而错待了亲娘,致使她冤屈无处可申。
  “够了,春色,你今天说太多话了。”他听腻了。
  欧阳春色苦笑地趴在他胸口“好,我不说,不过你可不可以对她好一点?不要再让她吃冷饭冷菜,甚至是馊食。”
  “我从来没要人送冷掉的饭菜给她。”全是底下人自做主张,没好好照料她。
  “但是你的漠视便是告知所有人,她不是你娘,她不配得到身为人的尊重。”主人的态度是仆佣遵从的准则,他们会看人办事。
  人,是会见风转舵,拿谁的薪饷替谁做事,令主人愉悦的事一定抢第一,不落人后的力求表现,以期得到更好的职位。
  反之,主人若不高兴,底下的人也绝对不敢惹他不快,他厌恶的事,他们一并厌恶,他所轻蔑的,自是不会得到他们的敬重。
  “你”他冷厉地瞪她,久久,久久“你要我怎么做?”
  哼!敢说他顽固,她比他更固执。
  “对她好一点”
  “你说过了。”办不到。
  美目一横。“我是说让她好过一点,就算不能晨昏定省,至少暖床暖被、热菜热饭不可少。”
  “还有呢?”司徒太极用讥诮的语气说道。
  “派个人服侍她,定时打扫里外,她上了年纪,少不得汤葯进补。”长年住在水气重的潮湿地带,对老人家的筋骨不好。
  “再来呢?”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了。
  不知是看不懂还是刻意忽略,欧阳春色得寸进尺地要求。“如果可以把她的铁链打开”
  “欧阳春色。”他咬着牙睇视。
  “怎样!”她一脸无邪地回视他。
  “你话太多。”
  “咦?”他身一俯,吻住喋喋不休又爱管闲事的樊素小口,大掌上下抚弄细如羊脂的玉胴,再一次将两人卷进欲望的狂潮中,一宵不休。
  在欲海浮沉中的欧阳春色仿彿听见司徒离人从远处传来的声音,隐隐约约——
  除了保护自己不能受伤见红,封印解除的最关键更在于处子之身的落红,切记、切记,勿与人发生肉体关系,否则你的预知能力将会回来回来
  在他身上,她清楚地看见——
  未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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