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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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蕃 冈比斯山脚下
  “可可冷吗?”上官翔怕可可着凉了。
  “不冷!”可可身上披着的是婆婆杨君颖给她的千金白狐裘,暖和地很。
  这件白抓裘不是寻常之物,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宝物,由战国时代的名公子孟尝君集白狐之腋毛缝制而成,价值连城,曾在孟尝君出使秦国时,救了他一命。
  近世以来,白抓裘落人了隋朝贵族手中,改朝换代之后,就没有再听过白狐裘的下落。
  杨君颖知道上官翔欲带可可前往地高苦寒的冈比斯山后,挂念可可的纤纤弱质,故以白狐裘相赠。
  “难道娘是隋代杨家的贵族?”
  上官翔和可可讨论了一晚,并无结论。杨君颖绝口不提自己的出身,就连亲生子上官翔也无从窥知一二。
  “我还以为我能温暖你呢?”
  “我好象有点冷”可可知悉丈夫的诡计,顺遂了他。
  上官翔闻言且刻回身搂她人怀,毫无间隙,唇袭上了她的,用激情来提升彼此的体温。直到两人浑然忘我,浑身火热。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才回归正事,驾着马车上山。一到一千公尺的高度,他们便改乘当地特有的座骑,有“高原之舟”美称的犁牛继续上路。
  随着高度的攀升,气温却愈来愈低,寒风刺骨,被冻掉鼻子耳朵,也不是怪事。
  上官翔踱可可喝了些许烈酒暖身,酒热醺得可可双颊酡红,更添丽色。
  冈比斯山的山顶已达雪线之上,终年积雪不消,皑皑雪影,在灰青阴霾天空的笼罩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清冷绝。
  “可可,别喝太多酒,酒精会破坏药力,要是待会你的头痛宿疾发作,迷药会失效的!”
  可可一个半月发作一次的头痛在即,上官翔已备好迷药及金针,准备病发之时将她的意识抽离。
  三哥,怎幺停下不走?”可可感觉到车厢静止不动了。
  “师父的碉堡在一座小崖之上,华牛无法上达!”
  “那如何是好?”
  “我负你上行!”
  上官翔不由得她争辩,径自将她背起,深深地做了个呼吸,一股作气地将可可负起上奔,竟像如履平地似的,轻松地很。
  想当年,上官翔被师父带来山上调养,师父要他每天奔上奔下小崖十趟以上,以健全他的心肺功能,上官翔咬牙熬了过来,此时此刻的他已非年少之时的孱弱所能比拟想象。
  是故,他背负可可,还能上崖上得易如反掌。
  “一切还是没变,”上官翔微喘地高呼着,重游营地,他喜悦难禁。
  这里可是他的再生之地。没有这里,就没有今日的上官翔。
  可可的微微咳嗽,将他从缅怀遥想中唤醒过来,跨出脚步,将娇妻背进碉堡之中,以挡严寒。
  “谁?”
  上官翔一人碉堡,一道剑影倏然闪出,等到他响应过来,剑失已抵上他的喉头,剑身锋芒毕露,是把难求的好剑。
  “三哥!”可可不能视物,但听风辨形,知道上官翔已居劣势,命在日一夕,十分惊疑不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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