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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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日初在高潮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身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日初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身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姑娘家第一次落红都会有些痛,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为大火烧红了他的恐惧,必须借由真切的占有她,他那颗惊骇的心才能获得平静。
  “你还想有下一次,你怎么不自己去痛看看?”什么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拨云温柔地拉下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心口。
  “我这里痛,当我以为你在火中时,简直痛不欲生。”
  “你”云日初动容地轻咬下唇。“你为我哭了是不是?”
  “谁谁说我哭了,是水珠!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他说得不够理直气壮,赂带腼色。
  “承认为人家哭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要我死给你看才成?”死鸭子嘴硬。
  “呸!呸!呸!不许胡说。”他大手一揽,用整个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离开我。”
  她神色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终于把我变成不贞的女人。”她对不起杨广琛。
  “谁敢说你不贞?”瞧见她黯淡的小脸,凌拨云不忍地放软声调安抚“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她要的岂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让我羞见杨家,叫我如何拾得起头做人。”妻子!真是个讽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离家,现在已坐在绣阁缝嫁衫,等着杨家人敲锣打鼓来迎亲,做个不太甘愿却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后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不受约束。
  但是起码有个爱她的丈夫,不致叫她的婚姻生活中倍感不安,时时提心吊胆,忧虑良人心一狠,将她弃之高阁而不归。
  凌拨云抚抚她洁白的雪肩。“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哼!在你的面前,大家当然做做样子,是非都是在你转过身才谈论。”他动不动就严刑厉罚,谁不怕。
  “那我就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凌拨云眼露精光,手轻柔地抚弄她。
  他不累吗?云日初冷睨了他一眼“你非要昭告世人你凶残成性吗?你杀不完悠悠众口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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