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7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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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人钳制华儿双臂时,她全然不挣扎、不喊冤,清澈如镜的眼睛定定凝视莫尧皇。紧接著。一丝安心的光芒在她瞳里闪过。
  华儿被带走后,莫尧皇遣离了闲杂人等,只留下莫尧学与红惜,并命吕老总管前往衙门报案。
  莫尧皇走近尸体,看清她的面貌后,悲戚地合上眼。
  半晌,他忍住悲痛,察看尸体的状况,赫然发现有一个香囊掉落在旁。只消一眼,他即明了香囊的持有人为谁,他不动声色地放入怀里。
  此刻,押守华儿的下人来报。“少爷,五姨太说有件事定要禀告您。”
  “说!”
  下人简短陈述后,莫尧皇攒眉吩咐红惜,她肿著眼点点头,便尽速奔回蘅芜楼。
  接著,莫尧皇又在何采卿半握的手中发现一张纸,上面扭扭曲曲写著“白华儿”三字。
  “堂哥,你不会以此就断定是华儿堂嫂所为吧?”莫尧学紧张地问道。
  莫尧皇将纸张凑近鼻前,心头的假设渐次成形。
  “少爷我、我拿来了”红惜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挥舞手中的信封。
  莫尧皇接过信封,同样闻了闻。
  果然“堂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莫尧学揣测道。堂哥那种严厉中蕴涵愤怒与悲伤的神情,是他未曾见过的。
  “尧学,我问你,我们为什么会聚集在采卿的房前?”莫尧皇寒著嗓音道。
  “当时你和我在书房里讨论事情,然后老总管来报告了些事情。接著琴姨太来了,没多久,三姨太的一个丫鬟也出现,说三姨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量,要我们全部过去。”莫尧学将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你不觉得奇怪吗?采卿有事,商量的对象应该只有我才对,为什么是全部的人?”
  “我当时也觉得怪怪的。不过,也许她真的有什么重要事想告诉大家。”
  “在她的房里,这不是十分可笑吗?”莫尧皇指出疑点。“还有,刚才站在门口时,你看到了什么?”
  “华儿堂嫂持著短剑,血迹沾了满手,而地上躺了个人,只看得见下半身。”
  莫尧皇心痛地垂眸,按著额头道:“我和你看到了相同的景象。”
  他可以感觉到,他将要再次承受某种“背叛”了。
  ******
  大厅里,气氛低迷。
  捕头率领衙差们侦查完现场,随即返回大厅,准备收押涉嫌最重的华儿。
  下人将华儿带进,捕头正要接手之际,莫尧皇出令喝止。
  “慢著!”
  “莫少爷,您可别妨碍办案!”李捕头不悦地道。
  “我不是妨碍,而是凶手根本不是华儿。”
  此言一出,众人睑色大变,刘袖琴赶紧反驳“相公,你在说什么呀?大伙儿亲眼看见的,白华儿杀了采卿。”
  “我们只看见华儿拿著短剑,可曾看到她行凶的过程?”莫尧皇注视刘袖琴的目光,几乎是深恶痛绝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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