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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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这么说的”也被蒙在鼓里的药王,一时之间还无法把眼前尽退来者的花咏,与当时那个醒来哭泣的花咏兜在一块。
  收拾完殿上的众人后,没忘记后头还有个白旗旗主的花咏,动作缓慢地回首看向他,面色苍白的白旗旗主,在她一步步地走向他时,握刀的双手因表情木然的她而颤抖得差点握不住。
  她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柄刀,不置可否地挑高黛眉,似在嘲笑他在螳臂挡车似的,就在白旗旗主识相地弃刀伏跪在地时,她理了理紊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站至他的面前。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别说是造反,谁都休想动王上一根寒毛,懂吗?”
  “懂懂”汗如雨下的白旗旗主,不住地向她点头。
  她再问:“人臣的自觉与分寸,现下可清楚了?”
  “清楚、清楚”
  “将他们都捆了弄出去,顺道收拾收拾大殿。”花咏转身朝看呆的乾竺弹弹指。
  “噢”乾竺讷讷地应着,半晌才回过神“是!”当宫卫们在乾竺的指挥下,开始收拾善后时,插手管完闲事的花咏,才想回房,却在转角处遇上了早在那等着她的马秋堂。
  “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事未告诉我?”他一手指着外头的战迹“我不信区区一名婢女,能在那情况下从容退敌。”
  本是不想让他见着这些的花咏,没想到他还是见着了,她不语地看着他那双写满怀疑的眼眸。
  “你究竟是何人?”
  她不得不吐实“我们四姊妹,名义上,是女娲的婢女,实际上是女娲的护卫亦是死士。我们将生命奉献给女娲,因女娲而生,也愿为女娲而死。”
  马秋堂的眼眸显得更加阴鸶“还有什么是你没告诉我的?”
  “我奉命得守护的并不是冥斧,而是冥斧的主人。”她直视着他这个让她存在这世上的唯一理由“殿下命我得亲自将冥斧传授给冥斧的新主,并助新主神功大成。”
  那夜她说明日起,我会学着坚强点的。
  其实她一直都很坚强,且超出他的想象之外,只不过初来乍到的打击令她披盖上了染着伤心颜色的衣裳,令他没有看清她身上其它还藏着的东西。因此他可以理解她今日的转变,也能接受,毕竟,迷失在这世界找不到方向的她,总算有了一个可以撑持她活在这世界的方向,但对于她的欺瞒,以及她所说的任务,他有些不快。
  “这就是你的使命?”这下他总算明白她为何老是拿着冥斧跟在他后头,且说她不能离开他了。
  “是的。”花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却在他毫无表情的面上看不出什么。
  “我不需你的保护,亦不想学什么冥斧。”他冷声回拒。
  “我有我的职责”她咬着唇,不知该怎么扭转他的心意,或是弥补些什么。
  “很遗憾,我的选择是拒绝。”
  *  *  *  *  *  *  *  *
  药王讶异地张大了嘴“我家表弟不要你教他怎么用冥斧?”
  “嗯。”已经被马秋堂拒绝过不下数次的花咏,无计可施之际,只好找上药王与他商量对策。
  打从那日在大殿上以一尽退三位旗主,马秋堂知道她的真实身分起,他即对她摆出了拒绝的态度,意志坚决地拒绝她传授冥斧的用法予他,更不再让她跟前跟后,这让不知该怎么办的她,只好来找深知马秋堂性子的药王,看看药王能否让马秋堂改变心意。
  听完了她的话后,药王大抵明白了马秋堂会拒绝她的原因,半晌,他感慨地叹了口气。
  “你得替他想想,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好让个女人来教呢?”她想教的那个人,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一国之主,这种学功夫的事要个女人来教,太不给人颜面了吧?
  花咏心急地解释“可他若不让我教,他永远也学不会的。”若是冥斧的用法不需人教,那女娲又何须特意将熟知冥斧用法的她给派至百年后?
  “真的?”不知还有这回事的药王愣愣地瞪大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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