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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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竺面色沉重地摇首“不但找不着,就连其它的长老也都失踪了。”
  自段重楼带来的纺月住进宫中次日,黄泉国的长老们便开始一个个毫无原由地失踪,就连一点头绪或蛛丝马迹也没有,乾竺派人在宫中和地都里找遁了,依然没能找到任何一人,即使乾竺已加派人手保护好剩余未失踪的长老们了,可今夜宫人又来报,那些原未失踪的长老,也平空消失在他们的房里。
  花咏不禁要想,照这情况来看,这应不是什么失踪,而是绑架,因那些年纪皆已一大把的长老,素来就鲜少出宫,尤其是在女娲来到宫中之后,急着知道女娲是真是假的他们,更是成天候在宫中等消息,因此他们会突然连句话都不留就离开宫中?这事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
  若真是有人存心绑走长老们的话,那么这个动机就很惹人猜疑了,因黄泉国掌权者虽是马秋堂,但德高望重的长老们的话,马秋堂从来没有违背过一回。
  “你认为这会是谁做的?”老早就把这事看成绑架的乾竺,坐在她的身边想不出地搔着发。
  花咏抚着下颔思索,想起了记忆中的一双眼眸。
  “有一人可能涉嫌,但我没证据,因此也不能确定是他。”
  他瞪大了眼“谁?”
  花咏抬起一手要他缓缓,然后转首看着一脸疲惫走进她房里的药王。
  “你找到王上了吗?”现下在黄泉国,失踪的可不只是长老们,就连他们当家的主人也不见踪影。
  “没有。”找人找了好几日,药王累得几乎快趴下去。
  花咏听了,心更是重重一沉。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在这紧要关头,就连马秋堂也失踪了?几乎把责任看作是生命的他,绝不可能会对黄泉国弃之不顾,更不可能因纺月的那一句要他退位,便大方让出国王之位,但若他不是自行离开的话,那他也是遭绑了?但这推论,她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可能。
  如今的马秋堂,已习成了九成的冥斧,无论是地藏或三道都应无人动得了他,难道说他又过上了孔雀?可就算是遇上了孔雀,在习会冥斧后,马秋堂也应当能击退孔雀才是。
  “现下该怎么办?”一屋子的男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地问着她。
  满脑迷思的她,讶异地指着自己“你们问我?”
  “不问你还能问谁?”她还看不出所有人都仰赖她吗?
  花咏转首看向药王“你是宰相,你说呢?”目前黄泉国内能够掌权的人就剩他了,她只是个先祖,可不能越俎代庖。
  “那个女娲是真是假,你确定了没有?”药王总觉得所有疑团都起源于那个叫纺月的女人身上,打她来了之后,麻烦事才会一桩接一桩不断。
  经过数日的思考与观察后,花咏款款道出她的看法。
  “我怀疑她是假的。”
  药王摊摊两手“证据呢?”光只是怀疑可不足以说服他人。
  她皱着细眉“无论我问她什么,她事事都推到不记得这三字上头,光凭这一点,我事后想想就觉得不对。”
  “或许是因为转世的缘故。”
  “不,殿下曾说过”她十分肯定地摇首,才想说出当年女娲在将她封印前,最后叮咛她的话时,她蓦地一顿,飞快地拔下插在髻上的金簪反手射向纸窗,穿透窗纸的金簪随即刺中了一人,点点喷射出的血花染红了窗纸,并令来者闷声哼了哼。
  这才察觉窗外有人的药王立即冲出房外,可廊上已不见人影,唯独在廊上还留有点点血迹。
  花咏在他进来后,示意他过来,靠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药王会意地点点头,然后一把拉过乾竺,躲到角落与他低声细商,不过一会,乾竺即匆匆离开房间。
  “女娲这事,我若有了定论,日后我自会宣布。”花咏起身对一室的人们开口“很晚了,大家都回去歇着吧。”
  一直留在这等消息的朝臣们,不情愿地互看彼此一眼,在他们都无意要走时,药王挽起两袖,将他们一个个都给拎出去。
  药王站在门口指着他们的鼻尖“全都给我回家去,王上和长老们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们,听见没?”
  “我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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