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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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不再有你
  分手的第一天,发现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没志气的怀念他还在时的日子;
  分手的第一个月,发现他一直都在心中,
  极深刻的存在着,不曾淡去;
  分手的第二个月,会不会,其实早就后悔,
  却不敢向自已承认?因为承受不起错误的代价与痛悔?
  之三
  迷迷糊糊由睡梦中醒来,抓来床头的闹钟
  “哇!”下一秒,梁心影火烧屁股地由床上弹跳起来,直冲浴室。
  “混蛋任牧禹!居然不叫我,要是害我迟到,你就死定”咒骂到一半,才想起他们已经分手,就在今早凌晨三点。
  他已经没有义务叫她起床了。
  “算了,不叫就不叫,没人rigall我一样能准时起床”她牵强地追加补充,及时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暗暗告诉自己,明天开始一定要养成调闹钟的习惯。
  今天是例外,昨天哭得太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从明天起,她一定可以重新调整规律的生活步调。
  对,就是这样!
  “妈的!头发没事留这么长干么?明天要去剪了它!”无名火气冒出头来,她烦躁地梳着,不慎扯断了数根,痛得泪都快飙出来。
  以前看任牧禹梳它,都柔顺听话得很啊,从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他还说她发质很好,所以她每次都有恃无恐地赖床,反正来不及,她一边化妆,一边会有人帮她打点一切
  不知道在跟谁赌气,她忿忿然丢开梳子,没放稳的木梳掉到桌下,正好砸到脚背,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可恶!连梳子都要跟她作对!
  没心情理会隐隐作痛的脚踵到什么程度,整理好仪容,她跛着脚冲出家门才想起完了,要坐几号公车啊?
  台北公车路线乱得很机车,要搞懂它跟要数清楚天上有几颗星星一样艰难。
  所以她从没打算去懂,反正任牧禹每早出现在她家的次数,和她上班的纪录成等号,相等于全年无休的免费接送司机。
  坐错一班车,又转了两班公车,好不容易终于到达公司。
  不用说,当然是迟到定了。
  丢了全勤,让她懊恼了一个上午。
  中午同事请吃饭,她没去,也不知道情绪在低落什么,就是没胃口。
  拿起电话拨了几个熟悉的按键,才惊觉自己下意识的行为,像手中抓着非地球产物似的赶紧丢开。
  他已经不是你的谁了,不会再因为你一句任性的:“没看见你,我吃不下。”
  然后就马上飞车携来你爱吃的美食
  胸口闷闷沉沉的,像失落了什么,错过了早、午两餐,也一点都不觉得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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