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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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再念台湾省的省。”
  她也念了。
  “最后,是大卫魔术的魔术。”
  念完后,他要她连着念十遍,她照作,而且很骄傲地咬字清晰,完全没走音。
  “怎样?”
  他摇头叹息。“花生省魔术(发生什么事)?小姐,你有好严重的台湾国语呢!”
  “啊?”她呆住。“任牧禹,你好过分”居然这样拐她!
  他耸耸肩,收起空了的针筒。“被小慧拐了,拿来拐你。”
  她呆呆地,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腕上按着棉花的手。“打完了?”
  他点头。“在你专注于咬字发音的时候。”
  原来他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丢掉手中的棉花。“我说过不会让你痛,你该相信我的。”
  是啊,她该相信他,他从没骗过她,不是吗?
  “你呀,都二十六岁了还怕打针,说出去会被笑的。”
  “哪是!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流行登革热的时候,那个护士有多猪头?打个针打到让我怀疑我是在“捐血”手都瘀青了,还牵拖我血管太细不好找,哪能怪我从此以后怕死打针?”
  是啊!他记得。
  那时她的病症只是轻微,但是他却担心得食不下咽,天天守在她身边
  一旁的护士轻笑。“任医师,你和女朋友感情真好。”
  任牧禹神情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iss何,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连他都听得出来,他的口气有多生硬。
  “少来了!你们脖子上都挂着同款式的情人对炼,不要否认那种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啦!”
  他哑然,抚上颈间的炼坠,无言以对。
  这条对炼,是她找到工作,领第一份薪水的时候买的,几乎花掉了她一整个月的生活费,但是她却笑笑地说:“没钱顶多吃泡面,项炼却不能不买,戴上这对项炼,代表你是我的,我会比较有踏实感。
  也因此,这对他们来说,意义格外重大。
  他们的分手过于仓促,很多爱过的心情与痕迹,都来不及收拾。
  “禹”她欲言又止。
  他心绪太乱,无法迎视她,更没有余力再去解析她眸中过多的复杂情绪是什么
  “真的不是!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iss何,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产生误会可不好。”
  梁心影愕然。
  这句话已经堵死了她,再有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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