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便住了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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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
  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肉棒竟然突然不举了。
  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耐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
  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阳jù“去,你跟她玩玩。”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起,肥肿的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阳jù上胡乱擦了擦,像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像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肉洞的确很紧,又不同于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阳jù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吴昊看得呆了。
  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阳jù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已软如秋蛇的阳jù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
  杀气袭背而至,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
  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放开她!”“放下枪!”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像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
  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被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赶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呯!”“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来,像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三哥”
  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事不省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胴体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痛,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貉,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
  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张洪从小屋出来了,他肩头包紮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
  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用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搧过去。
  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
  又是一口啐过去。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得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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