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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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你放手。”贪恋他的爱呵,一个不懂爱为何物的男人因她而爱,过去纵然曾经历干山万水之苦也值得了。
  银狐捧住她清丽娇妍的艳容,深深地将贺青这个女人、这个名字嵌进他心痕愈合的位置上,成为永生永世的烙印。
  “放不开了,再也放不开手了。”他着魔似的吟哺出誓言。
  深吻一路往下探,眼看就要收不住势子,陡地——
  “这是什么东西!”他单手勾起垂挂于她锁骨上的坠子“哪来的!”贺青没有佩戴任何饰物的习惯,平空出现的项炼相当离奇。
  迷迷蒙蒙地回归现实,贺青娇羞地看向勾挂在他指关节上的两只戒环。
  “夫人送的。”她从他指中取回戒环“很漂亮对不对?”她喜滋滋地询问激情冷却的男人。
  “哪里漂亮了!”若她喜欢,他可以为她购任何价值连城的高级首饰,只消她开口。
  “你看,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颜色呢,夫人真是用心良苦。”她说着,双手解下项链,取其中一只镶金蓝戒“喏,你戴戴看合不合适。”
  “不用,你戴着。”他抱起她朝屋子走去。
  贺青失望地将两只戒指套回链子,重新戴回颈项上。
  “你就住在这间如厕所一般大小的破屋等我来接你?”银狐的脸上迅速浮现一抹鄙夷“台风一来,这间贫民窟就被吹倒了。”
  贺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父子天性,连形容词都用得极其相似,她又乐得合不拢嘴。
  “笑什么?”他放下贺青时问。
  “没什么。”她不敢讲,省得又惹他不高兴。“你别站着,坐下来,你人高马大的,光站在我就觉得氧气就被你一人吸光了。”她喝了口白开水,醒醒脑,虽然那瓶海尼根几乎是被他一人喝光的。
  “明天回纽约。”他坐回她身侧,对她的容貌百看不厌。
  “这么快?”
  “舍不得?”他不地微眯了双眼。
  是啊。“哪有?”她口是心非的回了一句。
  “说谎。”银狐突然偷袭,倾身轻咬住她的耳垂。
  “啊好痒。”贺青缩着脖子求饶。
  “嗯,你的身上没有我的味道了。”他搔扰她的颈窝,喃喃的说。
  她频频退后,他节节逼近,直到她退至在榻榻米上,而他则抵在她身上。
  “你似乎意图不轨喔。”她瞧出他眼里的汹涌欲潮。
  “正是。”他低头封住了她正要放出口的话,不让她再有机会东拉西扯转移他的注意。他吻得她意乱情迷,薄唇抵住她的。“我喜欢在你身上闻出我的味道。”说完,舌尖轻舔一下她的嘴角,挑逗意味浓厚。
  “那很暖昧。”贺青觉得自己连寒毛都发烫了,天啊!银狐的眼睛眨也不眨,邪惑似的望人她故作镇定的黑瞳里“暧昧才欢愉。”
  “啊,门没关。”她扭动身体,试脱离魔爪。
  “你怕什么?”其实他想说的是,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别太久,还不大习惯。”尤其今晚的他又那么那么激狂昂烈。
  “我会让你习惯。”他开始为伊人轻解罗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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