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权臣张业 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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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啊~!”我轻声催促着。
  小梁丧着面,引我进了御书房。
  保元此刻正在御座上执了奏章批阅。我见他眉头紧锁,不时轻咳几声。心下一紧,病了?
  本来还想与他玩笑的心情因着眼见所见随之消逝。本欲出声唤他,可又不忍扰了他的正事。
  正在踌躇间,忽见他低头唤小梁:“替朕弄点吃的来。”
  梁守珍听命小跑着去了。
  我呆立在一旁,痴望着他,有些手足不措。
  许久,他轻咳着抬头诧异地望我一眼,道:“你在这干什么?这里不用你侍候,出去!”说罢,复又低头,专注于案上的奏章。
  见他没有认出我,心下有点失望,正欲退出去,却见他神情疑惑地抬头又打量我。
  忽然,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放下手中折子,吐了口气道:“唉~!又调皮了~!蕊儿这是乔装打扮了来监督我么?你瞧,我没辜负相父吧。”说着向我张开了双手。
  我跑向他,心疼地搂住他道:“孟郎!你受了风寒?”
  他揉了揉眉心道:“无甚大碍,别当心。”说着指了指案上,叹道:“倒是这些折子,叫人好生头痛。”我这才注意到,他面前放着的折子,赫然写着一个“密”字。
  “怎么?”
  “张业。”保元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随即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我猜度着翻开折子细看,这本参的是张业横征暴敛,放贷高利,敲骨剥髓。字字看得人心惊肉跳。落款处为山南节度使孙汉绍。
  保元又撂了另一本密奏,参的是张业、张继昭私置监狱,四处招纳亡命之徒。此本为匡圣指挥使安思谦所参。
  凡此种种,还有无数……此刻的我心情沉重起来,与保元相对无言。
  梁守珍传了膳来,保元面色阴晴不定,又轻咳起来。我连忙将他拉离御案,安慰道:“孟郎,先用膳吧。再大的事,也且放一放,不能不顾着身子。”
  我陪着他用膳,可保元心事重重,举箸向我道:“蕊儿怎么看?”
  我一边为他布菜,一边岔开话题。起身挟了块薯药喂他,却不想他烦恼到,连素来最喜食的菜式也食之无味。
  见他如此,无奈之下,我唤了小梁屏退宫人,让他在门口候着。
  左右无人后,我方向保元道:“孙汉绍、安思谦素与张业不和,而张业一门嚣张跋扈也是众人皆知,孟郎隐忍至今已属不易。只是今岁朝廷多战事,此事万万不宜立即处置。”
  他微微点头道:“凤翔亦未得取,确是如蕊儿所言,不宜立即处置。只是……”
  “俗语有云:多行不义必自毙。孟郎且再容他些日子,此事须得计划周详才好!”
  “蕊儿所言甚是……”保元叹了口气,低头喝汤。
  我哄着他,勉强多用了些膳食。
  这边才撤去膳食,那边他又唤梁守珍道:“快!去传韩保贞来见。”
  “孟郎!”见他如此不爱惜身体,我不依他,遂令小梁先传了凌太医来看诊。
  凌太医看过说保元只是微染风寒,开了两贴发散的药,嘱了司药宫人按时送来。
  凌轩走后,我要他休息一会儿,他执拗着不肯道:“有凤翔军情要与保贞商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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