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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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赶到医院,门口站了好些保镖,萧暮走进去就看见闭着眼躺在床上的牧盛,身上裹了一层层纱布,房间安静的只有仪器“滴滴”的声音。萧暮觉得自己置身于冰窖中,从头凉到脚,她努力克制住浑身的颤抖,“他怎么会这样?”
  “白齐来阴的,带了本家在路上伏击。”沈堂啐了一口,末了解释一句:“白家在台湾有黑色背景。”
  陆铭从门外进来,带着一阵烟草味,走过来看了一下仪器,才沉声道:“我欠他一条命。”
  之后,陆铭接到言城电话便和沈堂一起走了。空旷的病房一下子只剩下萧暮和闭眼沉睡的牧盛。
  她走到病床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冰冷的液体流进血管,很冰凉,很陌生,萧暮还记得每一次他牵住她时手心总是温暖干燥,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耳边仪器声音似是压断了萧暮脑中绷紧的弦,恐惧一阵阵袭来,她将脸埋在他的手心,眼泪控制不住的滴下来。
  牧盛醒过来就看见萧暮趴在他身边,哭的压抑又可怜,手心里都是滚烫的眼泪。他收拢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萧暮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抬起头来,眼睛红通通的。
  牧盛受了两处枪伤,虽堪堪避开要害,伤的却是不轻的,此时醒过来已经是底子不错了。他动了动,顿时皱了眉头发出一声闷哼,萧暮还是呆呆的,牧盛只好就这现在的姿势帮她把眼泪擦掉,有些吃力的扯扯唇角,“我家暮暮哭起来竟然这样丑。”
  萧暮呆呆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颇有不管不顾的意味,牧盛倒是被吓了一跳,门口的保镖探头进来,牧盛挥挥手示意没事,才一边咳着一边费力支撑起身体。
  “我说错了,暮暮什么时候都是最漂亮的,尤其是哭的时候!”
  回答他的是更大声的哭声,萧暮一边哭着一边擦眼泪一边按了护士铃。
  所以说,山洪暴发真的是一念之间的事。
  ------------------------------我是大哭的暮暮的分割线----------------------------------------
  牧盛最近颇有些头疼。自从那天暮暮大哭之后,虽然每天都在病房里照顾他,却也不再和他说话。
  这是生气了啊。
  牧盛看着在眼前走来走去忙着洗水果,插花瓶的萧暮,叫住她:“暮暮,我伤口有些痛。”
  萧暮看过来,还是放下手中的花瓶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的绷带,中途扫了他一眼,出门叫医生了。牧盛更加头疼,沈堂不是说这样会得到几句关心吗!不是只要说话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吗!话呢!!
  医生检查完问了牧盛几个问题就去和萧暮了解情况,牧盛的心情很是复杂,萧暮不愿和他说话,却和医生说的事无巨细,虽然说的内容关于他,但他还是很嫉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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