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今宵为向郎边去手提金缕鞋(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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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杨仲齐依旧早起,倒是龚悦容,难得地晚起了。
  怪不得她呀,昨晚惊吓太大,失眠了大半夜。
  当她出来时,他已经忙进忙出好一会儿了,还被婆婆叨念,说她--“愈来愈懒散,也不知道昨天在兴奋什么,翻来覆去大半夜,吵得我也不能睡。”
  她们的房间是那种很古早的和式榻榻米,她从小就黏着婆婆睡,长大了,空间还是够大,任她怎么翻滚都不成问题,便也没想过要改变。
  但现在--
  杨仲齐刚好端着水壶和干净的毛巾经过,似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
  她脸色一红。
  “婆婆!”她霍然阻止,并且一脸严肃地声明。“我长大了!要求自己独立睡一个房间!”不然心事全被看光光,一点隐私都没有。
  婆婆啐了她一声,连回都不想回。
  “我是说真的!婆婆,喂--婆婆,我很认真,你理我一下嘛--”
  她一路追进厨房,被婆婆拿馒头来塞她的嘴。
  吃完早餐出来,看到杨仲齐在帮客人办住房登记,她慢吞吞地移步过去。
  “早。”他温温地打招呼。“呃,早。”悄悄观察了他一下,神色如常,态度淡定所以,经过一夜沉淀,他还没有后悔昨晚的冲动,撕了那张结婚证书?
  他突然低低笑出声来。“你这样,很像新婚过后,人妻的娇羞。”
  “么、么、什么人妻!”那是个什么鬼啦!“我们昨晚又没有滚过来再滚过去、这样又那样,我是要娇羞什么!”
  “嗯?”他凝思了会儿。“你口气听起来很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他使坏起来,嘴巴也很讨厌。
  “我说老婆--”
  “嘘!小声点,你想害我被婆婆剥皮?”
  他挑挑眉,倒是没在这上头与她争论,办好住宿登记,将证件还给客人。“两位,这边请。”
  走出柜台替客人带路前,弯身在她耳边低道:“我倒是很期待你争取房间独立权--我、等、你。”
  这这这又是什么鬼?他是认真的吗?
  她又呆又错愕地看着他从身边走开。
  稍晚,他送客人离开时,住了一个礼拜、也缠了他一个礼拜的某位女客,悄悄递了名片给他,对他说:“有空联络。”
  他微笑送客后,一转身,看见某人小嘴紧抿,一脸闷地看着他。
  这女客是大胆了些,有几次几乎是在暗示他晚上可以去敲她的门,龚悦容也知道,心里的不爽堆积很久了。
  看她小嘴嘟到可以吊三斤猪肉,他暗觉好笑,捏捏她的颊。
  然后是中午,她经过廊边时,看见客人与他攀谈。隔了段距离,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了什么,隐约像是“对这附近不熟”、“能否请他当个向导”啦之类的。
  虽然他后来是技巧地推掉了,说如果有需要,民宿主人会很乐意给予协助,他也是初来乍到,不熟。
  但是后来,那个女客连问都没有来问过她一声,真的是需要协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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