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场赌一个在你心里的位置(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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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仲齐从上海回来后,先处理公司堆积了一个礼拜、较为紧急的公务,再到宜兰来看她时,已是两周过后的事。
  那时,她已经出院在家休养。
  “怎么看起来瘦了?”他审视她,瞎子都看得出她不太好,憔悴容色瞧得他蹙眉。
  “就--重感冒,拖了一阵子都好不完全,烦死了。”她笑笑地,伸手揉揉他眉心。“干么皱眉?那天只是生病心情不好,才会闹脾气,你不用放在心上。”
  “所以真的没事?”
  “没事。”
  他舒眉,轻搂她入怀。“好好照顾自己。”
  “好。你不用担心。”
  被她轻描淡写带过,他便没再细究。公司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待上一晚,隔天又匆匆赶回台北。
  她看得出来,婆婆并不是很苟同她隐瞒仲齐这件事,但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再说,他身上的担子已经够多够重了,真的不必再加上她。
  当初,就说好要用最无负担的方式来爱他,如果她的存在也成为他的烦恼,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婆婆不会懂的,不懂她有多爱这个男人,不懂她能为这个男人付出的,远超过所有人想象。
  日子,便这么持续过着,什么也没变。
  他依然台北、宜兰之间来去。在台北的杨仲齐,是那个卓绝出色的商界精英,而来到她身边,他就只是龚悦容的丈夫,穿着她买的夜市二九九丁恤,牵着她的手逛街尝小吃,平凡夫妻执手相依。
  那年冬末,他来时,龚悦容告诉他。“我觉得婆婆有心事。”
  这阵子老是恍神、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东她却答西,连笑都笑不太出来。问她在烦恼什么,她也不讲,只会推说没事。
  于是她想“你去帮我问问看好不好?说不定她会愿意跟你说。”
  真有什么事,婆婆说不定会觉得反正跟她讲也无济于事,不想她跟着一起烦恼,但仲齐不一样,他很强,让人有种“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安心感,也许婆婆会愿意向他倾诉,听听他的想法。
  杨仲齐揉揉她的发。“好,我再找机会跟她谈谈看,你不要担心。”
  这件事搁在心里,原想找个适当的时机当切入点,问来比较不突兀,搁着、搁着,不经意便抛诸脑后,遗忘了这事。
  直到从她那里离去,开车回台北的路上,突然接至她的电话,说家里出事了。她讲得很急、很乱,只知道他离开后没多久,家里来了几个人,婆婆不让她听,把她赶出房间,也不知道谈了什么就吵起来。
  他暂时将车停靠在旁边,听她说完一长串,还是不清楚实际状况究竟怎么一回事,只能先安抚她,叫她先把场面稳住等他回去。
  挂上电话,正欲掉头返回,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看也没看,接起便道:“怎么了?小--”
  “二堂哥,是我!你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是阿魏。声音是他不曾听过的慌急。
  今天是怎么了?大家凑热闹吗?
  他闭了下眼,吞下叹息。“什么事?”
  “我爸出车祸了!还有我妈、我哥我、我爸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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