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村长诈尸记(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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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寡妇呸了一声:“什么地道,鼹鼠打洞啊!就不会将两堵墙扒个豁口儿,不就白天夜里谁也看不见你老人家的身影子了!”
  老胡村长一拍巴掌:“他妈的,有计妇人胜过男人,我这是周瑜嫁妹子一时脑子糊涂了!”
  过了一会儿又道:“只是别人看见了不太雅观,是不是太露骨了些,还以为咱们成一家人了呢!”
  “就说是下雨淋塌了。谁管得着吗?就是上边再下来人寻不是,老娘也骂他个祖宗八代满天飞!”孙寡妇那泼辣性子又上来了。
  说干就干,不用儿子帮忙,晚饭后借口睡觉将来串门的闲人打发走,关上房门,老胡村长就站在凳子上将自己家的院墙拆了个豁口儿,又将隔着障栏的孙寡妇的墙扒开了。
  老胡村长的老婆见惯不怪,又不敢阻拦,只是暗里骂道:“那骚货,那老不死!看老娘哪一天碗里搁些药,送你们西门庆潘金莲一块儿上西天!”
  墙打通了,老胡村长又背了些山草垛在了豁口上。看上去是一个草垛堆,不仔细瞧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
  老胡村长看着得意地笑了,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更没想到与自己交好的女人竟有这样才智。
  他想起了当村保管时,与儿子们夜黑风高往家里抬东西的往事,事后自己总是掩饰得天衣无缝儿,还受到了表彰升了官儿。
  可见,为官之道与做偷汉子女人的风月机关一样,都是一脉相承的,那就是既当婊子,门前还要立贞节牌坊。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老胡村长聪明使尽却差一点误了卿卿性命。
  自从打通了这军事要塞,这老胡村长皮松骨痒真是夜夜云雨,日日附凤。可是没几天就焉头焉脑没了神气,象晒干干了的茄子。
  一天晚上孙寡妇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小包儿白面似的东西,用开水泡到了碗里,让这老胡村长喝下去。
  老胡村长道:“这是什么东西?”
  孙寡妇对在耳边悄声道:“这就是男人们晚上用的金枪不倒药,吃了管保你老家伙如狼似虎!”
  “嘿!真的?怎么不早拿出来!”老胡村长又有了神气:“就不信林教头的丈八长矛敌不过扈三娘的双刀!”
  “这东西是很贵的,没给几个人用过。吃了怕你受不了,还不把俺这破屋子糟塌坏了。俺可没本事也让你从村里给买木柴砍房梁盖新的!”
  孙寡妇奚落着老情人。她以前听人说,那老胡村长曾给另一个小寡妇买床板什么的,那小寡妇家里盖房用的梁和椽子也是村里白给的。
  老胡村长想了想道:“那些东西不是谁要就给的,不过那几年上边发救济粮救济款什么的,也没少给你,这事儿别人都不知道。今年年底给你家多要一点儿面和油什么的倒是小菜一碟儿。”
  这老人家一边夸着口,一仰脖子那碗金枪不倒药就干了下去。
  不一会儿老胡村长就混身躁热,脸红脖粗起来,他扯过孙寡妇就按在了炕上
  孙寡妇的瞎眼婆婆在隔壁间使劲儿敲着墙壁:“这房子快震塌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正热闹间,突然,屋外一阵火光照亮了赤身裸体的老胡村长和孙寡妇。
  “啊!院子里那些草起火了!”孙寡妇一惊猛然坐了起来。可不知那院子中的草给那个不安好心的家伙点上了。
  不想老胡村长正在紧要关口上,猛然见院子火光冲天,心里一惊,药力齐发,憋得眼珠儿几乎涨出来,牙咬得咯咯响,突然大叫一声倒在炕上。
  不论孙寡妇怎么叫,眼着老胡村长气息微然不应声儿,已是三魂游荡阎罗府,七魄飘过奈河桥了。
  看见老爹后院起火,老村长的几个儿子急忙赶来,那火很快给扑灭了。
  儿子们找来了村医生,是一个刚毕业下来实习模样的学生。
  那实习学生背着药箱带着仪器,装模做样听呼吸摸心跳量血压打急救针儿,折腾了一番出了一头汗,又叫老胡村长的儿子们嘴对嘴给鼓气儿,那老胡村长还是没反应。
  最后,学生医生两手一摊:“这样的事儿神仙难治,你们准备后事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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