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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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最繁华的大街旁边,有一条不是很繁华,但是也不偏僻的街,这条街和最繁华的大街交界的地方有一间前两天正在转让的铺子,现在已经被一对夫妇包了下来,变成了一间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扇子铺。
  那铺子虽然连个牌区都没有,却也是很显目的,因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摆着五颜六色、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扇子,比牌区更吸引人。
  “好了。”殷若楼满头大汗,把儒生衫子打成结扣在腰间,脸上黑黑的,从凳子上跳下来,端详刚挂好的超级大扇子。
  “还好,就这样吧。”穿着水蓝色布衣的骆回风摸着鼻子旁的黑痣,满意的点了点头。
  “拜托你下次要在墙上挂什么一次决定,别等我挂好了才说不好看要换另一把。”他忙不迭的喝了一大口茶,她这样折腾他已经有四回了。
  骆回风理都不理他,当作没听见。
  “你怎么会想到卖扇子的?”他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想不到一出门就来到这里做起了生意,铺子都买下来了,看样子她计画很久了。
  “开夫妻店啊,不好玩吗?”她走到小店的屏风后沾湿了手巾,扔给他。“擦擦你的脏脸。”
  他接过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脏污“那倒不是,总比在将军府的肥猪生活好多了,而且没有卖过东西,偶尔体验一下也不错。”
  手巾上传来淡淡的梅花香味,让他的心神有些恍惚。
  杜素素像散发着馨香的茉莉,而骆回风就是冷冬的寒梅。
  “你骂谁是猪?”她不满的瞪他。
  “比喻而已,不会连这个也生气吧?我如果说你的话,岂不是连我自己也说进去了?”殷若楼总算抓住机会给她洗脑“只要是人,会有生气的情绪是难免的,你总不能老是按拂尘的话做,人家一惹你生气你就报复回去。我想他当时会那样说是因为你们都是弱者,不这样就生存不下去,可是现在你是强者,当生杀的大权被你握在手中时,你的喜怒就不是你个人的事情了,那关系着别人的性命!你总不能把所有惹你生气的人都杀光吧?”
  “为何不能?敢惹我的人都该死。”她冷哼一声。
  他叹气“我不是老惹你生气?像刚才我不过说了一句无心的话,你就吹胡子瞪眼睛,你脑葡定我是有心惹你生气,不是你自己想偏了吗?这样也该死吗?”
  她被他的几个问句问住了。
  “你强迫我娶你,我也很生气,如果我的武功恢复了,是不是想杀你也可以?”
  她惊跳了下,阴沉的目光瞬间变冷“你想做什么?”
  他绷起脸,故作深沉,清澈的目光迎上她的,然后展颜一笑,把手巾丢给她。“我能做什么?喂,手巾脏了,你去洗干净。”
  他没说谎,他真的不打算做什么,她拆散他和杜素素,他不可能不怨,可是他不打算报复,时机到了,该走的时候走就是了。他可没碰她一根寒毛,她要改嫁应该不难吧?这可是她自找的。
  “要洗自己去洗。”她对他的恬不知耻嗤之以鼻。
  “听某人说你是我老婆。”他还是笑着逗她,却没有露出半点异样。
  “只是听说吗?你想不认帐?”她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似笑非笑。
  肚皮处有些异样,低头一瞧,她正用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在给他搔痒,殷若楼感觉笑容立即苦了下来“跟你开玩笑的,为夫我现在可是一点武功也没有,一刺就会死翘翘的。”
  “哦?现在是为夫了?”不知怎么的,她听了很是受用。
  “一直都是,娘子,咱们还在开门做生意呢,见血不吉利。”
  “哼!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她收起匕首,转身坐在柜台后“你看着店铺,别让人偷了货品。”
  “那你做什么?”他可不服气了。
  她面无表情的抬起眼,举起缝制了一半的衣服“做你的衣服。”
  他扯了扯她手上灰蓝色的布料,怎么也没想到她出来玩还带着这些东西。“不必了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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