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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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月烟坚持不见施御肴,让他忧心忡忡得连觉都睡不好。
  他今天又去了一趟医院,但被陶醉文赶出来了,她说月烟需要休息,无法接受他的探病。可他知道,月烟只是不见他而已。
  懊死!懊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懊恼地走进姑姑家,经过前庭时,一无意间听到表哥和他那几个狐群狗党的谈话。
  施家没落了,粱煌金却没有停止挥霍,这令施御肴不满地皱着眉头。
  但他没有权利管别人的事,现下只有月烟才能获得他所有注意力,不过他似乎听到他们提到月烟的名字,这令他驻足。
  “煌金,你真的开了这种玩笑?”
  施御肴躲在柱子后,看到个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推了梁煌金一把,惹得大伙儿笑成一团。
  “是啊!”“那你上到她了吗?”众人又是一阵嘘声。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梁煌金爬了爬头发,不屑地说道。
  “怎么说?你不是骗那女人说,你表弟要她去卖身吗?那怎么还会不成?”
  几个人把这当作笑话说,让施御肴气愤地握紧拳头。现在他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但是那女人根本不让我碰她,哼!也不想想我是在帮她,居然敢拒绝我的好意。”
  梁煌金话才说完,施御肴便马上从长柱后冲出来,把他压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狠狠伺候。
  “哦!我的天!”
  “别打了!”
  女人们慌乱地尖叫着,但是男人们似乎连劝架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在一旁鼓噪“好啊!继续打下去!”
  施御肴没有停下动作,他只知道他表哥差点害死陶月烟,也毁了她的清白,他要杀了他!
  梁煌金被打得满脸是血,咬着求饶“御肴御肴别打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该死!你该死!你差点害死她!差点害死她!”
  施御肴只要想到陶月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决定了结自己年轻的生命,他就无法停手。
  梁煌金不过是个纨垮子弟,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只有任施御肴踢打。
  他的鼻梁被打断了,双眼也青肿起来,嘴里不断吐着血,看起来快奄奄一息了。
  “住手!快住手!”
  这时才有人拉开施御肴,但他仍挣扎着,一心想替陶月烟报仇。“不!我不要!是他该死!不是我”
  “御肴!你快住手!你在发什么疯?”
  施御肴暂时清醒地回头一看,刚好迎面被打了一巴掌。
  而打他的人,是他的父亲。
  施御肴看着他,目光充满了怨愤。
  他的父亲也是差点害死月烟的凶手,如果不是他一直拒绝他和月烟订婚,那么事情或许不会发生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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