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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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担心,端木恪不会对女人动粗的”
  呵呵呵,那个姓辛的艺辰唱片公司老总讲得还真的不错,端木恪还真的没对她动粗。不过连游漪望了望自己的胸口,她仅有的一件上得了台面的衣服的领子全毁了如果前提是现在揪成一团的那个部分还算是衣领的话。
  他真的不会对她动粗吗?
  望了望被摔得半边脱开的门,她苦笑了一下。她真的是不脑葡定。照眼前的情况看来,她还是识相点比较好,否则她很有可能成为这扇刚装好的门的代替品。而且这扇门的质量好像真的不够好。
  拿起桌上的电话,连游漪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装修公司吗?你们新装修的那扇门好像需要修一修了”门还是修得不要太牢固比较好,太牢固了要是那个男人一脚不能踹开的话,可能接下来的火气要更大。
  呜她第一天的工作,就仅是要打这一通电话吗?
  台球室里,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蓝山咖啡所特有的浓郁香馥的气息,黑人乐队jenia淡淡的沙哑极富抒情性的嗓音在轻轻地飘荡,偌大的台球室中只有几个人,偶尔有几次对话声传过来,连脚步声也显得特别响。
  正中的台球桌前站着几个身材魁梧长相均是俊美的男人,vls的组合中“冥使情人”冷孛慵懒地靠在台球桌上,修长的左腿闲适地伸直,右腿微微弯曲,优雅地靠在左腿上,两手肘部向后轻松地支着,身体舒适地往后倾,淡淡的帅气和高贵在不经意间轻易流露。而有“天使情人”之称的段慕还是一种他招牌式的颓废,看似他好像对什么都不会在意。他正微笑着,对着其中的一个正趴着瞄准什么的男人谈着些什么,爽朗的笑声不时地传过来。而正对着段慕的好像一边在听着他的话,一边仔细地计算着距离的人,是一个长着一双猫眼的男人,狭长的眼角像剑削过一般,有点冷冷的魅力,又带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这位正是delery组合所属的艺辰唱片公司的总裁辛悝。他的眼眸中有一丝不易看出的幽蓝色,好像他是某个王公的私生子的传闻,对于他的身份,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8号球在球棒的敲击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碰击到离它不远的2号和9号球,发出轻轻的碰撞声后落入洞中,接着又是两声轻轻的球被撞入的声音。
  一抹微笑在辛悝的唇边出现“该你了。”他收起手中的球棒,抬起下颌指了指闲在一旁的冷孛。
  “辛悝,你这个混蛋!”一声火葯味极重的叫骂声突然响起,在清冷的台球室里引起一阵阵的回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你敢算计我!”随着话音,端木恪的拳头笔直地向着他的俊容挥过来。
  不同于刚冲进来的端木恪的冲动,猫眼男人只是略略地偏了偏头,拳头从他的脸颊擦过,疾速的拳风使得他额前的头发有一缕散乱了开来,垂到眼前,刚好挡住他眼中一道急速闪过的诡异的光芒。
  “恪还是那么冲动。”段慕笑着拉开了他的拳头,虽然他有好多次也想像端木恪一样痛扁这个叫辛悝的男人,但他可不会像端木恪一样用这种最蠢的办法。他只会来阴的。
  “你的表情好像你极其希望他能揍死我。”辛悝瞥了在心里偷笑的段慕一眼,环臂靠在台球桌上,眼神淡淡地飘到额头上已经冒起了青筋的端木恪的身上,视线从他结实的手臂到他肌肉累累的胸部,再到他修长健硕的双腿。这家伙的身材还真是壮硕啊他思考着。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端木恪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段慕,再次向那个瘦削高挑的男人袭击“你给我说清楚!”他的拳头向着他冲过来。
  “她没跟你介绍吗?”轻松地闪开端木恪的攻击,辛悝迅疾地躲过他一次又一次的袭击“她没跟你说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吗?”连游漪可是他好不容易选中的最适合人选。
  “救命恩人?”在一旁的另外两个人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们。
  救命恩人?他该死的什么时候让人救了?他有什么问题是自己不能处理的,就算是被人捅了一刀丢在那个暗黑的连狗也不会经过的小巷里他倏地停住手。刚才的那股淡淡的纯净的香气“是她?”他抬眼问辛悝。
  “是的。”他肯定地说。
  “浑蛋!那你想要我干什么?要我报恩吗?休想,我是不会报恩的!”他的火气更大。他什么时候要报别人的恩了?一个女人哼!那天他没有对她非礼已经是她的万幸了。
  “她将是你的守护者。”
  “去你的什么守护者!”他吼一声,又一拳向着辛悝的脸揍过去“说得那么恶心兮兮的。”
  “她是你的经纪人。”
  “我才不要什么经纪人!”端木恪的攻击在他发觉冷孛和段慕在悄悄逃跑时停了下来“你们去干什么?”他大吼着叫住他们。混账!这两个家伙还是他的死党吗?这么没义气。
  “呵呵”段慕笑着停了下来“我们去喝杯咖啡”怎么被他发现了呢,真是倒霉。
  端木恪的双眸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眯了起来,他仔细地打量着离他不远的两个人“你们的经纪人呢?”打从一进来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两个家伙心情特别畅快,居然还跟辛悝那个家伙有说有笑的,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在艺辰出现过啊。
  “呵呵”段慕有点不自然地干笑着。
  “有什么好呵的!”看他们的那种笑容他的心里就不爽“你们的经纪人呢?”vls中每个人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他现在被分派了一个经纪人,他们也不能例外吧。
  “很不幸的,他们还没有。”辛悝慢吞吞地在一旁开口回答他的话。
  端木恪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的火气奇异地消了下去,但其他的人都不自觉地感到心里警铃大作。这个冲动的家伙真要是对你动粗的话,只能证明你还是幸运的,当他看上去情绪稳定的时候,除了一种可能就再也没有别的了,而那种可能就是他更大的火气正在蕴酿之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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