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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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你快放开,重伤的人居然还这么有力”依葵抚着发疼的手腕。
  他度过危险期,就可以这般的忘恩负义吗?
  见到她,他的警戒心还是丝毫不减“你可以直接说我野蛮,这里是哪里?”他环顾四周,狭窄的山洞,各形各样的钟乳石垂直,正滴着水珠。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到这里的!
  “这地方很隐密,不会有人发现的。”她解释着“你发了高烧,幸好现在终于醒了。”要是他出事,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睡了几天?”他只关心这个。
  “四天。”她伸出手“这布你拿着,把汗水擦掉,你会比较舒服些。”汗涔涔的一定不好受。
  他冷漠的接过“我的伤口你是怎么处理的?”这样可以致命的伤口竟愈合了,看来她的功夫不简单。
  “我上山采葯,这附近有种草葯专治你这种创伤,平常不好找,但这次竟意外的一找就有”
  “够了,我知道了!”他不领情的打断她的话,他的衣物尚称完整,只有伤口处破了个洞足以上葯,这样看见他的身体,对她而言,也算得上惊世骇俗了。
  依葵缩缩身子,平常备受保护的她,着实没见过这么凶悍魁梧的男子。
  怎么?她怕了吗?
  “要是你觉得伤口还疼,这里还有捣好的葯,要用随时都有。”她低声道,没有理由和他对视,这样的男人是她从没见过的。
  “我问你一句,你晓得我是谁吗?”他直问。
  依葵往后退,虽然他有伤在身,但那股威势令他看起来饱含威胁,像是无时无刻只要她敢轻举妄动,他就会扑上来撕裂她的猛狮般!“我我知道。”是的,她知道他是谁,光凭他慑人的气势就令她心中有了谱,她撒不了谎。
  “你可知你这么说,我会为了不暴露行踪而杀了你,”他冷锐的目光射出利箭,似要将她刺得千疮百孔,好剖析她真实的想法。
  “我明明知道,你却要我假装不知道,我办不到!”这是强人所难。“你要杀我易如反掌,我无处可躲。”
  她的话是这么的真,他该信她吗?“那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的来历如何?”他抚着伤口勉强坐起身,在寒气逼人的洞室,柴火左飘右移地燃着,这是个糟糕的冬天。“你非说不可!”
  她发现他实在是不可一世到无葯可医的地步,还是他向来就习惯对人施以命令,就算他的身份高贵无比,也不必这么霸道,她很不习惯。
  她在山里的日子虽过得简朴,但却是轻松惬意,猛地闯进这样的男子,一时间她还真不习惯。“你就倒在我面前,要我眼睁睁的看你死去,我不能”她没那样的铁石心肠。
  湛淀默巨细靡遗的打量着她“那你的身份背景呢?”
  “我只是一介单纯的村姑,能有啥背景!”她避重就轻的说。
  但他的利眼不放过她“你这一套是瞒不过我的,没有村姑见到一个血流不止的男子就躺在她眼前,拖着她下水,还可以处变不惊的!”
  “我哪有不怕?”她陷在背叛自己丈夫的泥沼中,抽身不得。
  “我只要听答案,你最好诚实回答。”那答案最好是让他满意的。
  依葵也不愿这样,她讨厌战争、讨厌血流不止,在这场战役中没有谁对谁错,双方都有自己的坚持,只是这样的冲突还要维持多久?
  他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照理说,她该立即去通报天虬,让他们将他重重围困、逼他就范,或是对他严刑拷打,将他当成棋子威胁大清才是;可她就是做不来,她无法那样把一个人的性命就此断送,她想到就觉得可怕。
  “坦白说,我是帮会内一名起义之土的家眷”如她预料的,她甚至还来不及走避,他已在眨眼中来到她面前,手掐住她的脖子。
  是她太轻忽他了,她以为他的伤口很深很痛,应该场不了她才是!
  “那你就不该活命!”即使她美得脱俗绝尘“一旦我落入他们手中,大清就会全盘皆输,身为一个带领土兵厮杀的统领,我必须豁出去保卫我的国家。”他冷冷的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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