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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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越隽——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快住手,不然别怪我辣手摧花!”
  “拔草还差不多,你还不够辣。”她可不是被吓大的,而且最不爱听劝。
  “你是不是女人,强暴男人一样有罪。”他很想就范,但是她肯配合到底吗?
  “你去告我呀!只要你走得出这扇门。”嚣张!聪明如她肯看上他是他的荣幸。
  表情极度痛苦的龙御海以一只枕头盖住重点部分,逃避无门地以长臂推开她,看似在抗拒投怀送抱的美人恩,其实不然。
  长发飘逸的东方美人跨坐在他大腿上,叫人瞧了暧昧十足,绝对会想入非非地掩上门。尤其是黑发蓝眸的俊朗男子双手扶着她的肩,一副正要一亲芳泽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那么回事。加上还有呻吟声不时传出,路过的仆从都淹口一笑,快步地通过竟相告知。
  “噢!拜托你离我远一点,我很正常”他从来没有这么保护过自己的“贞操。”
  “看得出来,它非常活跃的发很。”沙越隽双手作势要覆上去,试试能否提得住。
  “不!”龙御海连忙抓紧她恶劣的手。“绕过找吧!沙大姑奶奶。”
  “不行,要就是要,没人可以说不。”他越是抗拒她越要得手。
  他要抵抗到底,绝不服从。“改天好吗?我今天不方便。”
  “干么,你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来一次吗?”拖拖拉拉哪像个男人,她都不介意吃点亏,他还理由一堆。
  “我头痛、脚痛、肚子痛,那里更痛。”而且胀得发疼。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坐在他腿上不起反应才怪。
  “啧!死了就不痛了,要我成全你吗?”歪种,瞧他一脸小媳妇抵死不从的模样。
  “隽隽小甜心外面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最适合你散”喝!她她竟然坐在枕头上,底下的“壮汉”、一下子英武起来。
  “来不来?别逼我痛下杀手。”她故意扭动臀部让他更痛苦。
  实在受不了的龙御海只好认了。“好吧!请对我温柔一些。”
  “有病呀!你哪学来的文艺对白,不过是上个葯罢了。”真当她色心大作呀!
  “如果我不知道里面的成分,也许我会忍一忍。”要他不排斥,很难。
  有天午夜睡不着觉听到对面房间有声音,他以为有小偷入侵,撑起身子坐上轮椅冲了过去,开门一看,房里的画面叫他傻眼。
  他亲眼目睹沙越隽把一只活老鼠和一些奇怪的东西放在搅拌机搅碎成泥,旁边是编妈尸,猫尾巴,半截尚一息犹存的软蝎头,还有来历不明的一瓶红色墨汁,他怀疑那是血。
  综合以上各种奇怪的东西,她居然不嫌脏地包在黑色泥浆里,淋上绿色的水用棒子敲打成一体。接着还有更恐怖的事,她把所有稠状恶心物放入刚才锤打成的桔红色泥里,回头朝他一笑,说了句让他想死了的话:这是你的葯膏。
  翻翻白眼,龙御海在心里叹了口气。“女孩子说话文雅些。”
  “看看你的骨头长得是否完好有错吗?你脚不张开我怎么检查。”爱计较的男人。
  “是我思想不正,我道歉。”人在刀俎上,半点不由人。
  “瞧你说得不情不愿,好像我的好心全是多余。”按压着腿肌一侧,沙越隽以天生的透视能力观察他骨骼生长情况。
  不是光经由视觉,她双手的触摸就如x光线,当她打开心灵之窗时,影像从手指传到脑海印出一张张画面,轻而易举地做完巡礼。
  她很少使用这一项能力,一来没必要,二来姐妹们鲜少受伤,而窥探别人的秘密只会造成自己的负担,聪明人是不做傻事的。
  好奇的代价往往不只杀死一只猫,危及的范围通常很难控制。
  曾经,她因一时无知窥视了一位濒临死亡少女的心,对方的恶梦便无故的转到她身上,个性一变地差点成为对方,甚至代替其死亡。幸好她能及时找回自已,逃过一次灾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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