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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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指的是谁,秦兄或孟弟?”就是哥哥、弟弟嘛!两兄弟不同姓。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曾是秦狮的女人。”见她一愣,戚宜君有种满足的快意。
  谁没有过去,狮子又不吃素。“曾经是代表过去式,你要我倒一缸醋喝吗?”
  “我很嫉妒你。”她未加掩饰地说出心底话。
  “嫉妒我步向你的后尘,一辈子抬不起头?”她太了解秦狮对女人的态度,在她之前只有鄙视。
  什么女人和记者是史前生物都该湮灭,独留男人自体分裂生殖最适当。
  这个没大脑的蠢男人也不想想他出自谁的子宫!男人若是没有女人一定会天下大乱,失调的荷尔蒙少了女人当调和剂,人类灭亡是迟早的事,死于自相残杀。愕然一晒的戚宜君有说不出的酸涩。“告诉我,你爱他吗?”
  “我想你没资格知道,这是我和他的事。”她挪挪发麻的脚,不高兴地回答。
  私事是两个人的事,与第三者无关。
  “身为阶下囚的自觉还没觉醒吗?我随时都可以凌虐你。”她有落居下风的感觉,明明她拥有掌控权。
  “就是有相当的自觉性才敢大发厥词,台湾的绑匪是要赎金也要命,你们总不希望我出面指证惟一死刑的罪行吧!”跑新闻的人都晓得故事的结局。
  诸如此类的案件层出不穷,天天在社会版上演,除非被害者机智自行逃脱,否则等警方寻回时已是一具尸体。
  “绑架是惟一死刑?”
  不会吧!她不看报纸吗?“小姐,有空多看看光明报,常识、知识全在上面,我们办得很辛苦。”
  “你是光明报的员工?”她瞠大诧异的眼。
  “嗯哼!”干么,她一副见鬼的表情,光明报的前途大有可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拥有稳定的读者群,正戟大报社的领土攻占,后势可观。
  “你该不会是报社记者吧?”她记得秦狮最不屑女人和记者。
  她举起手腕一挥。“财经记者藏玺玺请多指教,可惜我不能给你名片。”
  “他知不知道你是记者?”他绝对会暴跳如雷,赏她个自我了结免得弄脏他的手。
  “我不接受外行人的采访,他知不知道不在我的专业领域内。”她有没有搞错谁才是记者。
  “你利用他。”她不快地为人不平。
  “轮不到你来出头,我晓得会有报应。”好在她住的大厦有一流的保全设备。
  刀枪不入,活人莫行,最新科技的人性化电脑全面监控,没有声波和掌纹是进不了大门的。
  她真的傻眼了。“你不怕秦狮的怒气?”
  “他吼我也吼,反正人人都有一副嗓子,不见得吼输他。”淑女的形象都破坏了。
  “胆子真大。”戚宜君低喃着,心中既是敬佩又有些失落感,原来他需要的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女人。
  想当初她是看了姐姐的日记才想来赎罪,一心要承担姐姐所犯下的错,不愿太强势,委曲求全地以温柔相待,相信柔能克刚的至理名言。
  久而久之,她失去了自我,在心态上养成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将心寄托在他身上,更加柔顺地讨好他,以期他能发觉她真心的爱恋。
  但是,她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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