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雨偏剑(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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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另一怔了怔,开始并不想说什么,看我一再追问和旁敲侧击下,他只好回了一句:
  “敖曼余不识好歹嘛。”
  “怎么说?”
  “沙大人要扶掖他当官,他不要,还说什么:‘朝廷中党朋倾轧,边疆敌寇恣肆,人争权、士争宠,天下乱成一片,这时候,我不敢为天下先’。沙大人登时气炸了肺。”
  我还要追问,阮军士已苦笑说:“我也是多言了,看来,跟姓敖的一样,言多必失,吃不完兜着走。”
  我不知该信谁的话是好。
  又几日,闻说阮另一在市肆犯了事,给逮了起来,收在监里,翌日,竟自杀身亡。
  我在后几个月的机缘巧合里,曾碰上了“六欲神魔”中的两人,问起果州之役,他们反应都不一样:
  孙咸:“我服了!他的剑法没有一剑我见过的、听过的、能接得下的!他奶奶的,遇上他只能认栽!”
  余爱:“我操他妹子!没有姓敖的从中作梗,那贪官早已七截喂狗八截喂鹰去了!天杀的!我跟他这呆子没完没了!”
  我终于有点明白了。
  第二章不敢落于人后
  但不久我反给搞迷糊了。
  因为他竟当起官来了。
  我至少听说过不下十次他拒绝投靠朝廷、不肯当官、不愿征军的事,但这次当官,却是他自己抢着要当的。
  当时黄河泛滥,吞噬四省十八县,南方百姓,发动赈灾募捐,得银六百万两,分三批押送,敖曼余为了争得总指挥的位置,不惜单剑奋身,比武十七阵,连伤十一人败四人杀二人,终于当成了押运灾银的总统领。
  ──他不是不要当官的吗?
  不管如何,他在这一次已作了一次他个人能力的大展示,当时跟他比武抢官当的高手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败、伤、死在他那瘦骨伶仃的剑下。
  不过,到头来,这趟镖银还是出了事:使得本来就没人缘的他,在江湖上更加声名狼藉。
  镖银给劫了。奇怪的是,敖曼余在三百四十余里的押送途中,遭遇三次劫镖,但都能顺利打退杀败强梁贼寇,但得到了点收派集赈灾银两的叶乡之际,当着视察灾情钦差大臣面前一打开箱子,里边空空如也。赈灾大臣何华田立即下令收押敖曼余,敖曼余拒捕,谁也拿他不住,终于让他逸逃而去。
  事后,我问这一路上一道押银的两名副指挥,他们都是江湖上享有盛名的人物,同时也是孙公公的心腹大将──那一趟都只屈居辅佐之职,难免“犹有余悸”
  他们是“一柱擎天”马宾和“中流砥柱”列宾。
  列宾的说法是:“敖曼余太傲慢了。此人不能共事,刚愎自用。”
  马宾的看法亦然:“姓敖的小子自作自受,失镖的事,全是他一人失职,连累灾民,罪不容诛。”
  由于这件事牵连无辜灾民百万,我对敖氏的自命不凡、骄忽误事,也很不能原谅;可是,问题是:镖银是怎么失的呢?
  列宾冷瞄着我,反问:“你哪里来的?谁派你来的?”
  马宾逼了近来,冷冷地道:“你要干什么?想干什么?”
  我连忙表明身份,几乎连诸葛先生的手谕和神侯府的密谕都一一出示,这才免了难。
  这使我感到马宾和列宾二人态度反常,所以引起我的疑心,四处寻访,希望能找出敖曼余好好问问。
  可我一直没把他给找着,不过有关他的资料我却愈却集愈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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