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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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这个时候要我,我根本无力反抗了,可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我的身体,只是以眸光扫遍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顺着灼烧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每一处不平和幽暗,最终落在我的****之间,温润的手指落在柔软灼烫的私~处,一片清凉的摩挲。
  纤长的指尖探如微湿的深处,我试图抗拒,可惜因为双手被缚,****也被他的腿压住,无谓的反抗非但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像变换着姿势迎合着他的抚摸,让他摸得更彻底,更通透。
  他笑着松开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洁又滚烫的肌肤上,混着酒精的血液猛冲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还是那么解风情……”
  我狠狠瞪他,“难怪一见面就想把我弄****,敢情是你那个柔情似水的小****口味太轻,让你垂涎起风情的滋味。”
  “你!”无言以对,他反倒索性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纠缠得发痛,熟悉的气息从唇齿间充斥遍所有的感官。虽然沁了白兰地的味道,却还是我记忆中最熟悉,最安稳的气息,会让人迷失的气息。
  我几乎沉浸在那消魂的感觉中,不由自主挺起身体,迎着他急促的呼吸,将身体送至他的怀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机会探索而入时,心口剧烈的痛楚让我陡然清醒,我用尽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身体纹丝不动禁锢着我,我一狠心,牙齿一合,咬下去……
  激情立刻变得野性和血腥……
  他拭去拭残留在嘴边的血,眼神也变得沉寂。“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抗拒他的吻,但脑中忽然出现一句在电影里看到的对白,脱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给她们喜欢,并且愿意给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极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给谁?是那个在病床上昏迷了两年的文哲磊,还是那个不遗余力帮你挽救景天的bill?”
  “无论是谁,都与你无关!”
  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丝不剩,他不顾我的抗拒,扳着我的双膝,分开我的腿。
  之后,他箍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早已被前奏激起的火热狠狠前挺,直直挺入我的深处。
  所有的冷淡都在身体密不可分的撞击中溃不成军,快感汹涌得让我无法承受……
  我咬紧唇,不想让兴奋的呻~吟出口,可那熟悉又陌生的充盈感,让我浅浅的轻哼从嗓子深处溢出,细微听上去柔软得可以化成水无爱言婚。他的鼻息中也传来兴奋的低喘,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紊乱。
  压抑已久的宣泄和**蚀骨的欢~情也让他无法冷静,他含着我的耳唇,迷乱中喃喃低语:“言言,我是真的想念你的味道,每晚都在想……”
  我扭过脸,看向别处。
  紫檀色的厚重窗帘严严实实合着,看不见外面的景致,只有一缕血红色的光从窗帘的间隙中射进来,应是晚霞漫天的时候。
  厚重的窗帘直拖至地,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我却知道天色尚早,这****将会无比漫长......
  这****,真的很漫长。
  在床上结束之后,他又把我抱进了浴室。滚烫的水滴冲刷着被激~情撞击得充血红肿的私~处,已经很痛,他却还不肯罢休,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无度的索求,好像就是为了把我往“生不如死”折磨……
  也不知是几点,我已昏昏睡睡不知次,他才放过我,附在我耳边说 “言言,我很想你......”
  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答:“景漠宇,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我想要的呢?”
  他伏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呼吸。“他的病是不是很重?”
  “骨癌晚期,还能活几个月……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猛然抬头,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紧扣着我的手指在不断握紧。
  “我只想他走的安心……”
  他什么都没说,披了衣服走出卧室。
  我太累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清晨醒来时,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他站在窗边吸烟,冷风从半启的窗子吹进来,能冻死人的寒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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