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幕戏(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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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古怪,昭夕努力像个老司机一样,爽快地结束了本次谈判。
  怎么样,这样的态度足够潇洒吧?
  陆向晚会夸她的。
  那头的人沉默了好半天,“……你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要死要活让你负责?”她像在说笑话,干笑两声。
  “当然不。既然昭导这么洒脱率性,那我也放心了。”程又年也冷淡地笑了笑,声音骤然将至冰点,“话都说清楚了,就这样吧。但我和你有一点不同,我不希望还有下次,今后也不要再约了。”
  嘟——
  通话结束。
  昭夕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已然退出了通话界面。
  他挂了?
  就这么阴阳怪气结了个尾,还又送了她一个拒绝三连?
  她气得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咚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找点事做。
  沙拉被叉子戳得稀巴烂。
  快递盒拆了一堆,乱七八糟堆在门口。
  余光瞥见玄关的鞋柜上方,深色的毛衣静静躺着,显然是被匆忙离去的主人遗忘了。
  她走了过去,像是要把那毛衣盯出两个洞来。
  打完炮就溜,事后还急着撇清关系,他当然来去匆匆了。
  像是一眼都不想多看见那件毛衣,她索性把它扔进了一只空出来的箱子里,往旁边一踹。
  眼不见心不烦。
  罗正泽在食堂苦等半天,饭都比平常多吃了一碗,依然没等来程又年。
  手机忘在办公室了,也没法联系。
  最后只能看了眼手表,匆忙去窗口替他打包了一份饭,带回办公室。
  大中午的,办公楼里人去楼空。
  谁知道从楼梯间出来,刚转过弯,就看见程又年倚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手里拿了根烟。
  窗户半开着,一缕白烟从嘴边溢出,消散在风里,徒留手里的一点猩红。
  罗正泽擦擦眼睛,“我靠,你抽烟?”
  那嗓门儿太大,一个在走廊这头,一个在走廊那边,都听得一清二楚。
  程又年头也没回,片刻后就听见脚步声已在身后。
  “啥时候学会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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