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楚楚的名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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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府我们挑了个位置,刚坐下王涛就小声对我说:“队长也在,带着他老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们队长穿着便衣背对着我们坐在不远楚的一张桌子上,看样子也刚到不久,正煞有介事的翻看着菜谱。
  这个队长刚调来不久,从军校毕业后分配过来的,按照我们的话说是文官,打枪打架都不在行,我们这帮老兵都不太服气他,不像对老队长,心里怕怕的。
  我说管他呢,还能不让我们花钱吃饭。
  王涛说:“靠,我的意思不是说怕他看见我们,我是要你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车上干过的。”
  其实我第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她,面对着我们坐着,衣着得体,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们队长,脸上洋溢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我怎么也不能把昨夜和我翻云覆雨的女人和她联系在一起,更别说把她和王涛联系到一起了。
  和我们目光交会时她愣了一下,我和王涛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疑惑着多看了我们两眼,很显然不能迅速认出我们。我想起一个笑话:游泳教练对她的学生说,你穿上衣服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背对着我们的队长觉察到什么不对,一回头看到了我们。
  我和王涛站起来,做势小跑了两步跑到距离队长一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时敬礼用标准的条令规定语向他报告:“报告队长,上士水一丁、王涛前来吃饭。
  报告完毕,请指示。“
  队长有些张口结舌,从军校里带出的书呆子气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在大半个餐厅异样的注视下我和王涛表情严肃,静侯队长的指示。
  队长站起来转过身面向我们,由于没穿军装,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应不应该给我们还礼,犹豫了半天终于挥挥手对我们说:“解散。”旁观的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刚转过身去王涛就压抑住狂笑对我说:“我真败给了你,你有没有看到队长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我心里说我才不在乎什么队长,我在看队长夫人,她的脸看上去比队长还要红,不知道是因为认出了王涛还是认出我。
  我们还没有吃完队长已经带着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够意思,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没有一点队长风范,他老婆一直低着头,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我们一眼。王涛盯着他们走出门外,立刻兴奋地对我说:“他老婆脸红红的,肯定是认出我了。”
  我没有理他,心里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分了一些。
  然后王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上次在火车上如何如何,压低着声音告诉我那个女人如何淫荡,怎样怎样去勾引他。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谎,她不是那种去主动勾引的女人,她只不过在等待,你去,她就敞开了欢迎你。
  我没怎么说话,慢慢喝着啤酒听王涛乱说,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一夜干那女人五六次云云,忘记自己最开始讲起的时候只有一次。在我近乎沉默的倾听中,王涛几乎把他所有的性经历都和那女人联系到了一起,我想,如果不是怕吹过了头,他甚至会告诉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
  我没有怪他,因为我真的了解,她究竟有多么美好。
  走出天府餐厅我们都有些微醉的感觉,或许因为酒也或许因为那奇妙的女人。
  王涛酒意阑珊地对我说:“你没有干过,所以你不能体会她干起来有多棒。
  我保証你干过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我默默地在心里说我已经知道。
  昨夜我过去她身边,她躺着,一动不动。我像被什么东西附体,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似乎她躺着,就是为了在等我。我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只有耳边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乳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软却充满弹性。乳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历史,虽然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阴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肌肤融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指。没有小阴唇突出到外面,大阴唇却很饱满,圆圆肥肥的,把屄屄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里面,小屄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静静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样子,我把手指插进去,小屄紧得像很小的女孩,里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着我手指的抽chā流出来,我惊讶地连续抽chā了几下,发现在我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淫浆在抽出屄屄洞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阴唇刮得干干净净。
  我心神荡漾,这样细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阳jù插进去,感觉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我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我进入她的身体,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张得要炸开的肉棒用力插了进去。
  她依然移动不动,敞开了让我连根进入。
  王涛仍在喋喋不休,忘记了压低声音:“最后一次我干了她的屁眼,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趴在卧铺上,晃动着屁股让我猛操。”我不由摇了摇头。我开始怀疑王涛究竟有没有上过那个女人。没有人在第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有心情干她其他的地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因为她的屄屄实在是太让人欲仙欲死。王涛始终没有讲出和她爱爱时最重要的细节,也许他所谓的艳遇,只有他一个人在傻傻地意淫。
  我问王涛:“你干了她那么多次,她下面水多不多?”王涛说:“靠,当然多,整个卧铺都被打湿了,就像尿了满床一样。”他色迷迷地问我:“怎么,你也想干她了?她很浪的,相信我,肯定有机会。”我不禁对他嗤之以鼻,原来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着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里。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我感觉插进她身体的不仅仅是我的阳jù,而是我整个人,包括思想。她一动不动,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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