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飞来横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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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见他眼底的痛,她的眼泪却滚落了下来。他死死盯着她脸上滚落的泪珠,几滴泪滚落到他手上,像被烫到了似地,猝然放了手。
  她低头道,“我只是呆在韵儿原来的帐篷里读了一会儿书。醒来就在山谷的草丛里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你很无辜啊!你到底出去做了什么?见了谁?嘴很硬,牙也很硬。不肯说,是吗?”他疯了,难道他听不懂吗?钰儿诧异得看着他,他一脸的冷酷无情,怒火冲天,似乎可以把整个草原付之一炬。愤怒已让他失去了理智。“李将军,准备刀具,凌迟!”
  凌迟?钰儿惊恐地脸都白了。不会吧,她好像什么都没做,这就要凌迟了?但,看着他一脸寒霜的面容,钰儿吓得连呼吸都忘了,身体不由地抖了起来。
  “殿下,请三思!也许您该查实一下朝熙公主说的是否属实,再施极刑。”李靖说着双膝跪倒在地上。瞎子都看得出,太子对这位姑娘尤其在意。下午发现她不见了,急得天霆震怒。把营地翻了个底朝天,让营地里所有的兵士分四个方向去寻找。现在估计只是一口闷气,出过了就好了。
  ”是呀,殿下请三思!”旁边的王争也跪在地上。
  “你们都不肯动手?好!马上都给我滚出去!我自己来。”他像一只发了狂的猎豹,从旁边的柜子里拖出一个大箱子,咣当一声打开,里面是满满的各式大小、形状各异的刀具。钰儿都看傻了,嘴唇直发颤,这,要用这些刀具来........凌迟?
  李靖和王争只得应声退到帐外。
  他抽出一把尖细的柳叶尖刀,一步跨到钰儿面前。“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死。我告诉过你,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留着它。”他抚摸着钰儿的脸,眼中刚已冻结的冰层,化做雾状的伤感,突得又燃为冲天的怒火。
  钰儿刚要张嘴辩解,猛地嘴被他的唇堵上了,他身上带着的凛冽草原的气息和浓浓麝香的味道立刻包围住了她......钰儿有种溺水待毙的晕眩,几乎无法呼吸。不行,她提醒自己,这比凌迟更可怕,她必须稳住气息,否则她会走火入魔而死。想到这儿,她不知怎地手掌脱离了禁锢的麻绳,运力拍上了拓跋征的胸膛。
  经过两次毒发,她的内力浑厚充沛,这一掌下去,果真把拓跋征震出三步开外,他巨大的身形摔倒时,后面的桌椅瘫倒了一片。他一脸的惊异、愤怒,杀意肆起。
  “慢着,拓跋征,”钰儿必须为自己说些什么了,否则等一会儿不是白骨一堆,就是走火入魔干尸一具了。“我的话没说完!我告诉你了,我只是在帐内读书,突然昏睡了过去,醒来就在营地外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没有擅自离开营地!就算你现在活剐了我,我也是被你陷害!被你诬陷的!”
  “什么?你说我,我陷害你?!”他恶狠狠地盯着钰儿,顷刻,他眸似寒潭,眼瞳骤缩,忽地若有所思地蹙紧了剑眉。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告!”帐外李靖喊了一声。
  “说!”拓跋征阴沉着脸大步走到太师椅旁,闷声坐了下来。
  李靖带着一个兵士走了进来。那个士兵一进来就颤抖着趴在地上磕头。
  “我命手下到各个营帐搜人,结果,他说一踏进以前和亲公主的帐内就晕倒了,睡到现在才醒。”李靖站在抖成一团的士兵声旁说。
  钰儿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多半是那位太子侧妃杜兰衫下了很重的迷香迷倒了自己,然后把自己偷偷带出营地。怪不得,拓跋征对这位侧妃总是不冷不热的,难道这是她惯用的借刀杀人的伎俩?
  “带我去看!”拓跋征脸黑似锅底,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他站在帐外,突然大声吩咐手下,“把她放了,送到太子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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