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理由——有个女孩为我哭二(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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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的本性,真正无情无义只想得到自己。他既然死了心也要救到他挂念的孩子,而这血又能暂时安抚他体内焦躁的失去控制的邪恶力量,自然不会对救他一命的人客气,他继续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食着这个傻子的血,如果那不是恍忽间的错觉,优说不定真的会把来人的血吸光才会停止。
  这个慷慨大方到要“自杀”的人,熟悉得让人心痛。
  这片大陆上,只有那个小孩,永远只活在当年,才会这样不顾一切地坦然地牺牲自己去救别人,像她那个笨蛋一样的人,在王族不要说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优停止了吸吮的动静,他心口紧抽,害怕得不敢睁开眼睛,他怕看到她嫌恶的视线与神情。却被手心中的一抹柔软给吓住,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慌乱中睁开眼睛:她嘴唇发白地晕倒在自己的身上,背上散着长长的发丝,带着淡淡金色的蓝发,在黑暗中闪着莫名的光泽。
  散发着香甜气味的手腕,来自她的左手,靠在自己的下巴上,刺眼的长长的疤痕,沾染骇人的血渍,生死不明。
  优眼前一黑,差点再一次昏厥。抖抖地把扑在自己身上的孩子放平,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尖细的指甲划破她娇嫩的皮肤,伸手取走她右手边空空的金瓶,轻轻抚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忍住心中涩意慢慢地起身,她脸色腊白,而气息平稳,不要紧的,她只是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罢了。
  “你就是她心底的那个人?”优站起来,看着脚边抽长了身形的少女,也唯有她对暗夜精灵的自己视而不见,只认自己是那个她心中的优。很好,他握紧了左手细剑,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任由飘逸的银色刘海挡住自己血红的瞳孔,这是他动怒要杀人某一面的风情。
  优的出手很快,他的剑是把杀人的剑,在森森的寒光闪耀之中,杀人的技巧就像艺术般华丽动人,心动之时,就是细剑划破对手喉咙之时。优出道成名那么多年,从没有人能逃得出他那最终的飞血一剑。
  可是,这个神情悲伤的兽人男子,手腕翻转,重剑上挑,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那美丽而致命的一剑。
  身手不错,优不得不承认她看上的人,身手剑术超出一般意义上的高手水准。
  可是,那又怎么样?
  优冷冷地笑了,唇边还带着那香甜芳芬的血渍:“她是我们的!”话未完,发飞扬,剑已刺到。
  兽人男子举剑格档,叮叮当当交错声中,优就是那狂野的嗜血精灵,绚烂妖治,在兽人族的神圣殿堂漏*点绽放,破开所有的荆棘,只为守护那个少女。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或者是什么心情,优是不管不顾的,也许兽人有所忍耐没有下狠手,又或者,两人都已经尽情挥洒,只为了倒在那儿不动的少女,谁还想得到什么?
  一场男人的狩猎。
  没想到未待两人分出胜负,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兽人侍卫,已介入两者之间。
  ***
  两个负气的男子,开始较劲,为了那个少女,相互合作又相互对抗。谁也不愿承了谁的情,谁也不想让对方看低自己,一场幼稚的争夺,在情未央的时刻,短暂地落幕。
  优-埃斯特,体内邪恶的力量不再喧嚣,此时的平复给优带来几近灭顶之灾。他的身体早已超出负荷,纯靠那股邪气的力量支撑,等到他想明白,龙灵之晶的圣洁力量压住了暗夜精灵的嗜血诱惑,拉夏王子的长戟一刺挑翻了他,掉入兽人侍卫的包围圈中。
  他的头发,不再是那样纯粹的银白亮光色,他的眼睛,不再是代表罪与恶的禁忌之色,他的双手,不再是坚硬的细鳞甲护革,也恢复成了原本的白致柔软优暗暗诅咒一声,只能说,嗜血精灵的本性消失得太不是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
  拉夏的恩托托王子,开始用他的性命与她谈起了交易。优也极想知道,德拉大祭司到底是抛出了什么样让人不能拒绝的诱饵,才引得拉夏的王族如此尽心尽力地困住她。
  不过是兽王印信。
  优丝毫不担心,凭她的聪明与他们从小陪养起来默契互动,还整不倒这只野蛮的红毛野人?而他深信,豫和亚斯必已调兵遣将围困了阿尔,这只红毛怪既能进来,没有道理豫他们还不到。
  只要拖过这段时间就可以,只希望她能恢复理智、冷静地面对就好。
  优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个孩子应该是纯人的血统,身负龙族的最高圣物龙灵之晶,闯进兽王神殿真没有任何危险么?
  优不明白,心中的忐忑不安来自何故,尤其在看到那个从没出声过兽人男子那焦急忧愤的神情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果不其然,她第二次进去后不久,整座兽王神殿突然之间华光大盛,将黑色的底下迷宫照映得如白昼般明亮,金色的兽人族文字字母在金亮色的光线中狂乱飞舞,与此同时,分不清男女的梵音袅袅响起,整座兽王神殿顿时间,神洁而威严,令人情不自禁心生膜拜之意。
  外面围着的兽人侍卫,统统跪下,感受着兽王神殿复苏的神光。
  按理说,她成功拿到兽王印信,就没有问题了,拉夏王子即使再狂妄,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狠下杀手。可是忽然之间,殿顶一道红光冲顶而出,金色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梵音的声威在耳边如雷鸣般轰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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