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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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伫立于房中,虽然看不见,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在这房间的一角。
  “喝杯酒吧,庆祝你平安归来。”思绪还在脑海,他独有的男性气息,赫然已逼近,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已经落入他的怀中。
  他将双臂挂在她肩上,由她背后往前搂着,一杯酒递到她唇前。
  阮兮葵闻到了酒味,猜测酒杯的方向,才想伸手过去接酒,厉卫皇却突然放开她,让她扑了个空。
  走到她正面,他眯眼盯着她,半晌后才径自喝掉杯中的酒。“我听尼克说你眼睛失明了,为什么不肯就医?”
  “我心里有个结,结不解,我没心思做别的。”她不怕他见笑,就怕他不懂。
  厉卫皇一笑置之。“心结?我看不出你该有心结,该有心结的人是我。”他忽然提高音量。“我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笑,可是不喜欢你赤裸裸地躺在别的男人面前!”
  “该死!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分享你!”他恨不能将雅各从坟墓里拖出来,再杀他千刀万剐。
  她明白他所指何事,一阵锁眉后迎向他,以无愧的语气说:“矢在弦上,无从反抗,别因此怪罪我,那会催化我们之间情感的破裂。”
  “你在威胁我吗?”豺狼笑了,猛握牢她的下巴,妒火烧裂了他的双眼。
  “你若无法释怀,很抱歉我不做傻女人,届时我们只有对彼此说再见了。”要嘛就爱得彻底,要嘛就形同陌路,要她做个等爱的女人,终日期盼他能谅解,不可能。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让你走?”说这话的同时,他不由分说攫住她唇,饥渴而躁进索吻。
  阮兮葵倏然睁大了眼,一阵酥麻的感觉流过她的全身,腹间凝聚的燥热教她贴近他,久违了他的吻。
  “告诉我,你离不开我;告诉我,你跟我一样痛苦!”他抬起头,仔细抚摸着她的唇说。
  “我离不开你,也跟你是一样的痛苦。”她呢喃着说。“我的每个念头都跟你一样。”
  厉卫皇忽而放开她,冷漠地眦着她说:“那好,依照约定,我把你留在身边,当我对你失去兴趣时,就送你回香港。”
  “否则呢?”
  “卖了你,得到一笔可观的利润。”
  无名的战栗划过,阮兮葵承受来自他的绝情,该怎么说绕了一大圈,他们回到了原点,她仍旧是他的情妇,而他仍旧是掌握她生死大关的人,但她却觉得冷,发自内心的冷。
  她想,爱情挽歌,恐怕就此唱起
  ****
  宝蓝色车身稳稳地停在厉家大门,顶着一轮月牙,阮兮苓、凌郡灵开了车门下车。
  “就是这里了。”阮兮苓说,伺机的目光直视厉家院落。
  “不愧是厉卫皇,住所真壮观,”凌郡灵一副评头论足;甚至轻狂地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该买栋房子,来撑撑场面?”
  “容我提醒你,我们是来救人,不是来做房地产。”阮兮苓撇撇唇,没好气。
  “急什么?怕人跑掉不成?”
  “我是怕有危险。”阮兮苓瞪视她,冷淡地说。
  “多此一举,就算人死了,也会留具尸体,何况她是来当人家情妇的?”凌郡灵随手点了烟,倚在车门上抽着,闲得很。
  “管她是当人情妇,亦还是做人妻子,她都是被迫的,我势必要救她。”
  来到英国的第二天,她们就查出阮兮葵以情妇的身份活在厉卫皇的羽翼下,为此,凌郡灵一度想直接返回香港,反正阮兮葵既没生命危险,又心甘情愿让人捧着,她没必要去坏人好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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