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浓怨深难分明(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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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玩了一天,直到用完晚饭方散。水溶,云轻庐,耿延锋三人都已经醉了,云轻庐醉的最厉害,脚步已经不稳,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水溶便不许他送,只叫管家扶着好生送到房里去。
  耿鹞翎却跟林雨痕玩到了一起,林雨痕在乡间长大,与贵族小姐们不同,很多游戏花样都是耿鹞翎没见过的,一时间竟离不开她,非要带着她回将军府住些日子。
  秋茉也喜欢雨痕,便跟黛玉说了,接雨痕过去住些日子。黛玉便笑道:“雨痕好好地孩子,别叫翎儿给带的像个男孩子了才好。”
  “放心吧,她也正是太老实了,很该放开些才好。”秋茉说着,便牵了林雨痕的手,带着儿子上了马车。耿延锋又和水溶道别,然后也上了马车,耿家的家人便牵着马车离开云府。
  耿延锋已经有了七分醉意,此时坐在车里,马车一晃,他更觉得头晕脑胀,于是便靠在秋茉的身上。耿鹞翎便和雨痕拿了坐垫坐到马车门口去,二人靠在一起有说有笑,倒也开心的很。
  秋茉见耿延锋醉了,生怕闹上他的酒来,便只凭他抱着自己睡昏昏的,不多说他。
  等回了府中,秋茉原要另外安排丫头婆子服侍雨痕,打扫房间给她住,谁知耿鹞翎非要雨痕跟他住一起,说把自己的床腾出来给雨痕,自己去睡外间的大床。秋茉因他们不过是四五岁的小孩子,若在一处,大人倒也省心,便把雨痕交给了耿鹞翎的奶妈子,吩咐她好生看管,这小姐比公子还娇贵,乃是远客。若是翎儿欺负她,可是不依的。
  奶妈子答应着,带着雨痕和耿鹞翎去休息。这里耿延锋便由丫头们服侍着换了衣衫,已经倒在床上,似乎是睡了。
  秋茉自己换了衣裳,又去洗了澡。遣散了丫头们,自往床上走去。见耿延锋靠在靠枕上,半靠半躺,似乎是睡熟了,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只穿着宁绸睡衣睡在那里。五月的晚风还有些凉意,秋茉便悄悄地上床,拉过薄被给他盖上,自己刚要往里面躺下,忽然身后伸出一双手臂,把她紧紧地抱住。
  “哎呀,干什么呢,吓我一跳。”秋茉闻到一股酒味从身后飘来,便挣扎着,要从耿延锋的怀里挣开。
  “茉儿,你从今以后该放心了吧?”耿延锋虽然醉醺醺的,但心里却十分的明白,只是借着酒劲,有些话平时不能说的,今晚再也忍不住。
  “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秋茉的心一紧,忙用手去掰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你吃多了酒,莫要闹了。万一闹上酒来,我可不管你。”
  “我没醉。”耿延锋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又问:“茉儿,你跟云轻庐同生共死过,所以你忘不了他。我知道。我从沙场上拼杀过来,知道同生共死是什么滋味。别说男女之间,就是两个男人,也是终身不忘的那种感情。”
  秋茉向来以为,耿延锋是个粗鲁的武夫,自己嫁给他,不过是顺应皇命,当初母妃和王兄都劝过自己,一定要去关心耿延锋,把他当做自己今生最亲的亲人来待他。要用心的去爱他,给他生儿育女,给他一个完整温馨的家。
  这些话一直在秋茉的心里。她带着这个任务嫁给了耿延锋。是的,她可以‘用心’的爱他,疼他,给他生儿育女。但却不会对他情不自禁。
  而今生能够让她情不自禁的,只有那个一身素衣,独来独往,医行天下的云轻庐。
  “很晚了,不要闹了。明日你还要上朝。”秋茉伸出手来,在耿延锋的额头上轻轻地揉了揉,他喝多了酒头会痛,跟他生活了这几年,他身上的毛病,她都已经熟知。
  “茉儿……”耿延锋感受着额头上温凉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最不舒服的地方,心里的柔情一点点的高涨,终于握住她的腰,寻着呼吸吻上了她的唇。
  “嗯……”秋茉猝不及防,呼吸一窒,他的舌尖便探入她的芳沁之中,尽情的吸允。她惊奇,以往的欢爱,他总是略带粗野的啃噬,而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情旖旎,和风细雨般教她安心,竟让她同样羞窘而火热。
  火热的唇舌在颈项间流连啃噬,她忍不住急促的喘息,想要推拒:“延峰,你吃了酒,不要……”他不答,只掀开她的红裳,毫不客气地吮上那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
  “茉儿,告诉我,你的心里从此以后,没有他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哀求,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径直掀起她的裙子,抚摩上她白润敏感的双腿。
  “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我心中能有谁?”秋茉无力的说道。
  “你是我的妻子,你心中只能由我!”耿延锋火热的鼻息里带着几分恼怒,手上和唇上的力道一起加大,吻变成了啃噬,而且竭斯底里。
  柔滑的丝质睡衣又一次被撕成了布条。秋茉哀叹一声,抬手抱住了他的头,纤弱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丝中,轻柔舒缓的捏着他的头皮,“延峰……”
  “茉儿,你是我的……”他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让二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然而他并没有满足,却伸手拿过丝质的布条,慢慢的牵过她的双手,拉起来,摁倒她的头顶,然后把布条绕在她的手腕上。
  “唔……你干什么?”秋茉的心中一惊,但觉手腕一紧,布条已经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如待宰羔羊般狼狈半袒露出自己娇嫩白皙的身躯。
  “茉儿,你一直都不乖,不肯说实话。”耿延锋似乎酒醒了一般,睁开黑亮的眼睛,眸子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
  自从那一夜后,耿延锋再也没有为云轻庐的事情跟秋茉闹任何别扭。好像过往种种都不曾发生一般。林雨痕从耿将军的府中住了下来。耿延锋这几日下朝比原来晚些。秋茉开始并不在意,后来发现他每次回来,总会在书房坐一会儿,便上了心。
  这日耿延锋回来的早些,进门时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恰好耿鹞翎和林雨痕二人在院子里玩耍,耿鹞翎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帕子,正在捉人,林雨痕和几个丫头们东躲西藏,都开心的笑着。耿延锋便他进了院子,亦不躲闪,所以被耿鹞翎抓住。
  “啊,抓住啦!”耿鹞翎一边说,一边把眼睛上的帕子摘下来,却见是自己的父亲立在跟前,忙扮了个鬼脸,笑道:“原来是父亲回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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