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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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奋欢愉感不应该是处于不变,或者是逐渐地减弱么。
  祁不砚炼蛊、杀人分明就是这样的,第一次炼成蛊,第一次杀人,很兴奋;随着炼蛊、杀人的次数越多
  ,兴奋度逐渐地下降了。
  如今,炼蛊、杀人的兴奋始终停留在一个值里,不上不下。
  然而,在贺岁安身上,不是的。随着亲密的次数增加,他只体会到了日渐攀升的兴奋欢愉。
  今天,此时此刻,祁不砚被她吻得有些失神了。
  指尖麻得厉害。
  像是有种情绪将他勒住了。
  这是什么情绪,前所未有的陌生,却又叫祁不砚欲罢不能,他微战栗着,反倒搂紧了贺岁安的腰,一点点地承受她的吻。
  他侧脸漫上潮红。
  祁不砚用舌尖轻柔地勾缠住吻着他的贺岁安,他稍稍地睁开了眼,似潮湿的眼底含着一丝对未知情绪的迷离,他又闭上了眼。
  闭着眼,承受吻的神情让祁不砚看起来像信徒正进行朝圣活动,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跳动的频率似有些不同了。
  贺岁安弯下腰,捧住祁不砚的脸,低头吻着他。而祁不砚扬起脖颈,搂住她的腰,仰头被她吻着,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皎白弓弦。
  长安实行着“伍鼓至三鼓”的宵禁,每日的子时开始宵禁,百姓在此期间不得擅自外出。
  只有特殊日子,长安才会暂弛宵禁,否则一切如初。
  现在到亥时了。
  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
  长安大街的上方悬挂了一串串的红色灯笼,万灯齐燃,彩色丝带飘在灯笼四周,映得夜色敞亮,街道仍是十分热闹,人流如织。
  坊市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人影摇曳,各种声音穿梭过八街九陌,尽显长安独特的风味。
  贺岁安没留在客栈里。
  她和祁不砚去了长安主街。
  整天整夜待在客栈房间也无事可做,不如出去看看繁华昌盛的长安夜景,了解一下长安。
  路过一家酒楼时,有人吆喝他们进去吃饭喝酒,说今天是他们家公子的生辰,他们家老爷、夫人高兴,要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不用出示请帖。
  路过之人可以进去随便吃。
  他们家老爷、夫人老来得子,疼爱得不行,听道士说摆流水席能积福,直接摆上三天三夜。
  生辰宴的流水席,听着便知道花银子也如流水般,但他们为了儿子,不将银子放在眼里,包下了长安最大的酒楼,备最好的菜。
  贺岁安摸了下扁扁的肚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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