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死我了(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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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佛寺始建于东晋,曾为当时的八大道场之一,一度还是佛教第二大中心,寺中有“唐经幢”、“护法力士”、“柳公权东残碑”等珍贵文物,最有名的,当然是寺内大小不等、神态各异的千佛造像。
  走进寺院,有执事僧迎上来,合掌稽首为礼,谭少轩没有说话,答了礼,僧人道:“杨参谋长正在的主殿,请施主这边请。”
  谭少轩淡笑点头,随了僧人转过钟鼓楼走上大雄宝殿。登上台阶,便见杨震飞和眉姨娘正虔诚跪在佛前,叩头行礼。
  谭少轩抬手示意旁边的副官,没出声和骆羽杉站在一旁。杨震飞磕完头,从旁边的签筒中抽出一支竹签,递给旁边站着的一个戴眼镜、着长袍的男子,男子手扶眼睛看了半晌,微微点点头。
  杨震飞转头看到谭少轩,颌首一笑,眉姨娘已经放完香火钱,走过来拉了骆羽杉的手,低声说了什么,骆羽杉走过去上了三炷香,写了香油钱。这时,一个老和尚走了进来。
  杨震飞见了忙笑着打招呼:“大安长老。”
  大安法师是千佛寺的住持,平日是比较少出来的,想不到今天自己还没祭出名号,他就出来了,杨震飞有些得意和高兴,旁边的长袍男子也向大安长老行了礼,大安长老微微一笑,长眉下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了一圈,目光相碰,骆羽杉也微笑着施礼。
  “弟子抽了一签,请长老指点迷津。”杨震飞说着,将签双手递了上去。
  大安长老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即说道:“施主之心事,签上已经写的明白,又何须再问?”说着径自念道:“劳君言我心中事,此意偏宜向西宫。一片灵台明似镜,实如明月早当中。施主还不明白吗?”
  杨震飞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接着看了看自己的“御用法师”沈克遂,沈克遂却只是笑了笑,转身和谭少轩拱手打招呼:”二少,二少夫人。”
  谭少轩没出声,唇角扬起,点了点头,骆羽杉已经悄悄问明他的身份,笑着和他颌首为礼:“沈先生好。”
  见沈克遂对谭少轩夫妇这般客气,杨震飞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笑着道:“既然来了,我们爷们不妨也尝尝做和尚的滋味,嗯?”
  谭少轩一笑,执事僧带了大家一起走进斋堂。
  正是用饭时候,僧内的僧人已经集合,谭少轩等在执事僧带领下,男先女后,走进去。男居右,女居左,齐齐而坐;不能紊乱,不能出声,与僧众共进素斋。
  先由众僧膜拜诵经,大安主持立于佛祖像前,其余僧众右排列,一边叩首,一边鼓乐,斋堂内充满庄严独特的佛国气氛。
  骆羽杉看了看,斋饭为素品,但制作颇是精细,吃起来倒别有滋味。
  佛家规定,食时不可有声,不可剩余,所以斋堂内虽然多人用饭,但是静静无声。添饭时以筷子示意,在碗内划圈,自有专司添饭的僧人来添饭。
  很快用膳毕,碗筷摆放整齐,侍立的僧人将之取去,僧众又在大安主持的带领下,膜拜诵经一番,向谭少轩一众“俗客”道了几句祝词,然后纷纷退出斋堂。
  下了山,天已经黑下来,杨震飞笑道:“老二今天刚回来,接着又上山,小别之后乍然见到,今晚老叔就不约你喝酒了,明天我们好好乐一乐再下山,你觉得怎么样?”
  谭少轩明白他是要回去和某人商量,便笑着点了点头:“就听杨叔的安排。”顾横眉拉了骆羽杉的手,在一旁悄声细语了几句,便随了杨震飞告辞。
  经过给杨老太爷拜寿一事,顾横眉已经真心地将骆羽杉当成了自家人,所以态度没有了之前的客气,却多了家人的感情自然流露。
  回到可园,谭少轩叫了夏汉声不知安排什么工作,骆羽杉便自去洗澡。当谭少轩走进套房客厅时,便见到骆羽杉正在房里对着窗看书,身上穿了一件贴身瓷青色的短袄,下面却是一条同色的撒脚长裤,头发刚刚洗过,半湿不干地披在背后。
  “也不擦干头发就跑出来,小心感冒。”谭少轩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语气里便带了宠溺的味道。
  “我自己擦,你快去洗澡吧。”骆羽杉笑着推他,从他手里拿过浴巾,自己擦起来。
  谭少轩也不争,笑笑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刚走到骆羽杉身边,还没张口说话,突然灯却黑了,显见地是没电了。还是上旬时候,月亮只如镰刀一般,那点光照在屋子里,虽然没有黑漆漆,却也是太暗,差点连对面人的影子都看不到。谭少轩一边低声呼唤:“杉儿,别怕!”一般心里后悔,自己竟然没有把枪放进浴袍口袋。
  “没关系,我在这儿呢。”骆羽杉在黑暗中笑着回答。
  正在这时,便听到“咚咚”的脚步声,接着夏汉声的声音传过来:“二少,是保险丝断了,已经在抢修,他们说茶几下面有蜡烛。”
  谭少轩答应着,夏汉声的脚步又走了下去。
  谭少轩便摸着到茶几下面找蜡烛,伸手揪出一个烛台。拿起一盒火柴,“哗”一声点亮,烛光摇曳着淡红色的光影,很是浪漫的气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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