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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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忽然打断了老鬼的话说:什么神经不神经,我怎么会得那种病,是刚才-----雪没有再说下去,捂着脸又哭。
  刚才怎么了,你说呀。在我的手里,没有办不到的事,除非你要天上的星星。老鬼有些着急。
  不是,这叫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张口。
  老鬼似乎明白了一切,安慰说:过几天就会好的,人生有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能勉强,也不可过于在意。
  您快别说了,叫四丫来吧,让她去给我买些药来。
  四丫出去了,买什么药你就跟我说吧,我去买。
  那怎么行,劳动老板,还不是天大的罪过。
  看你说的,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虽不是什么救命,起码是治病,事不大理却通。再说-----
  雪见这老鬼如此的狠毒,不知又将四丫发落到了什么地方,便说:我自己去吧。
  那可不行,坐根儿身体就不爽,出去再染上风寒,不更是病上加病?别的就别说了。——老鬼生怕雪是脱身之计,好容易到嘴的肉哪能轻易吐出。就是玩儿腻了,还要让她在这里服劳役呢。不怕她们不从,他清楚女儿家的名声是姑娘们的致命软肋,四丫等人便是这样的牺牲品。
  雪也看出了老鬼的戒心,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与之周旋,等哪天瞅准机会再说。于是羞答答地对老鬼说:老板对我这么大恩大德,叫我以后怎么报答?也是自己身子不争气,刚来就得了这种丑病,老板又舍不得让我出去买药,那我就只得明说了。好在我们是祖孙隔代,不会有大的嫌疑,您也是过来人,更不会见笑。我现在下腹疼得厉害,下身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是恶露不止,如不赶快调治,怕会酿成大病。还望老板行行好,也只得麻烦您跑一趟了。雪又是嗨声又是叹气。
  老鬼见雪确是痛苦,心里顿生不忍,便暗骂自己昨晚的莽撞,误了今晚的好事。不过,他知道这种小病不消几天就会好的,这几天也有别的接济,不至于像有些人那样,空房几日就眉泡眼肿,憋得像个屠宰场里冷气冲身的猪。
  一晃就是月余,,任是好药吃尽,雪的病就是不见好,雪整天装作愁眉苦脸。每天假戏真唱的整些口红沾水弄在纸上,故意放在显眼的地方,让老鬼死了这心。
  自老鬼答应去买药,雪就动起了脑筋,她知道如此这样只能是几日,长此下去老鬼定然不依。一日,雪在花园散步,只听对面的车库里有泣气之声,她便转了过去,。虽然门已上锁,但有缝儿可窥一二。她蹑手蹑脚,不敢声张,生怕有耳目牵累。她把眼贴在缝儿上,这一看不要紧,,惊得雪差点儿没坐在地上。——里边有一赤身裸体的女子被一条锁链牢牢地锁在墙上的一个吊环上。她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哎呀,竟是四丫!雪泪如泉涌。她责备自己,是自己连累了四丫,让这个可怜的人更加可怜。她不解老鬼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四丫。她有什么过错?没有吐露关于老鬼的任何事情,她和雪在一起的时间总共也不过两个小时,而且其中的一个半小时是有老鬼在场的。‘这个魔鬼!’雪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嘀嘀----忽有汽车喇叭声打乱了雪的沉思。她急忙离开了那儿,装着若无其事地观花赏景。
  轿车吱的一声停在了车库前,并没有开进车库。
  她想凑过去跟司机套套近乎,也好问个原委,谁知那司机由车库的且门进了车库就随即关上了门,好一会儿没有出来。
  雪不知所以,自己过去又怕于事无补,便在远处的一个隐蔽处观察动静。一会儿,又有一辆轿车奔向车库。下来的司机见车库门已反锁,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大概意思是说今天该轮到他而让先来的小子加了塞儿。气呼呼地朝门上踹了两脚后便倚门而坐,大有将地板坐穿的来头儿。门突然开了,他被冷不丁推出了老远。他急忙爬起来,正要上前辨理,只见那人双手抱拳,可能是说了几句对不起之类的话,便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雪这才看清楚先来的那个就是那晚拉她来这里的司机。
  师傅。——那司机循声望去,见是新来的雪,便将刚迈进车的那条腿又挪了出来,主动走到雪的跟前。——在这儿玩儿呢,听老板说你病了?
  啊-----雪随声敷衍。
  你吃的那药都是我给你买来的,可贵呢,都是进口的。
  雪心里说多好的药倒进地沟里也不会有什么疗效的。——哦,谢谢了。你怎么自己回来了,老板呢?
  老板说是到什么地方开会,中午就不回来了。晚上有对方的车送回来,给我们放假一天。
  刚才的那位师傅也是这儿的?
  噢---你看见了?对,我是老板的专车,他是打零杂的。
  到我屋里喝杯茶吧。
  好,那就坐几分钟,你可不要和老板说。
  看你这位大哥,坐会儿又不犯哪家的法,别说没人问,就是有人提起,一切不还有我吗,你担哪门子心?
  这司机五短身材,三十左右的年纪,自己介绍说叫焦乂,并说仍在车库里的那个叫胡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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