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五剑破徐甲·帝与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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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燿,你也有今天,曾经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耀阳帝现在怎落得如此田地?”风雪中传来一道略带嘲意的声音。
  刹那间,一道极其霸道的剑罡如游龙般肆虐向寺庙袭去。剑罡化成剑龙张口就欲将整个寺庙吞没。
  “王栈,你依旧像以前那般自不量力。虽然本王实力大不如前,但若要灭你一个下甲的莽夫还是绰绰有余。”一道沧桑的声音淡漠响起。中年僧侣结束禅悟,迈步跨出寺外。
  风雪如刀割,削在中年僧侣的面庞,一股说不出的沧桑劲。但僧侣的眼神却是如深潭般平静无波。
  中年僧侣右手聚力,聚灵成形。拍出一道无形的掌意向剑龙迎去。掌意迎着风雪,猛的撞上剑龙。两股力量碰撞,激起雪浪。风雪愈加肆虐,不断的吹动着二人的衣服和发丝。雪覆盖了王栈的发丝,好不像一袭白发苍苍的老人。风雪吹走了耀阳帝的毡帽,披散出那一头浓密的长发。片刻,掌意盖过了剑龙,直击王栈。王栈运灵成盾,在双手一推,一道无形的灵盾挡在面前,挡住了那掌意。
  不等王栈反应,耀阳帝又是一个箭步冲上去。右手聚力发拳,重重的打在灵盾上。灵盾“咔——嚓”被打出一道裂纹。耀阳帝乘胜追击,一拳又一拳的猛烈出拳,灵盾终是支撑不住破碎。王栈被灵力反噬,嘴角流出一丝黑血。正欲忍痛反击,奈何耀阳帝又是一拳轰了过来,直击王栈身体。王栈被打飞数米,口吐一摊黑血。
  “好一个耀阳帝...”王栈半躬着身子,喘着粗气不甘道。说完,便吼了一声:“都出来!”旋即,浩浩荡荡的军队从雪山顶口处显现出来。数百道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山顶。数百位身披重甲的士兵将耀阳帝围住,挡住了所有出路。
  “燿,你身上这病可是无人能治,无药可医。再过月半左右,你就成为一个废人了。但我们可不放心,现在就必须要你死!给我上!”王栈说完,一挥手,数百位士兵或持刀或持枪猛的冲向耀阳帝,准备将其围杀。
  “今日为杀你,可是做足了万全准备。王栈神情阴翳,挥了一个手势。
  耀阳帝淡漠的看着面前成百上千的军队,没有一丝慌神。
  “尔可知,孤为何被世人尊奉为耀阳帝?”耀阳帝目光缓缓扫过那成百上千的军队道。耀阳帝左腿向前微微一扫,右手聚力。凝灵聚势,一股极其炽热的力量席卷了整座断背山,笼罩了山上的天空。一股恍若天地般的威能欲将整座断背山压垮。
  “因为孤便是这世界的太阳!”
  耀阳帝右掌猛然向前一推,一道狂暴凶残的力量化形炽烈掌意猛然席卷了王栈和包围的军队。王栈和成百上千的军队,顿时化为飞灰。空气中还弥漫着些许硝烟,飘在空中久经不散。耀阳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止不住的吐了一大摊黑血。耀阳帝脸色苍白,似风中残烛般,随时都会倒下。
  “这病真就无可奈何了吗?”
  耀阳帝叹息一声,望向无尽的雪山,风雪吹拂在那本就无比苍白沧桑的脸上,更是沧桑。
  “燿,旧友重逢,不请我去赤阳帝国喝一杯吗?”一道声音响在山顶。
  忽的狂风大作,只见一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男子御风而来,脚下踩着一把通体赤红的长枪。飞雪覆满了男子的斗笠和蓑衣,跃下地面,右手长枪镇地,气势比那肆意横行的风雪还要汹涌。
  “翊之...没想到你也来了,夜阁有何珍物能请动与你?”耀阳帝有些吃惊,他竟然来了。面前这人他再熟悉不过,实力与他巅峰时相差无几,皆是上甲修士。而他乃墨羽阁阁主,以才智谋略名天下。曾经更是他最为要好的兄弟。
  “夜阁为请我出山杀你,出了一页无字残页。那东西的珍贵无需多言你也明白。”
  斗笠男子伫立于风雪之间,万般孤寂。
  “唉,看来当年的那件事你还是没能放下,已经铸成你的心魔,心魔不除,修为终身再难进步。”耀阳帝感到惋惜故而叹道。
  风雪肆意吹刮着斗笠男子的斗笠和蓑衣,斗笠上面盖满了层层寒霜,蓑衣犹如雪衣一般,整个人仿佛要与整片风雪融为一体。
  “你可知,那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斗笠男子嘶哑道。一道阳光灿烂的笑脸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斗笠男子晃神,一道道回忆在脑海勾勒起,如无底深渊般将他吞噬。
  “唉...当时七帝联手,即使是孤也不能全身而退。孤当时已然竭尽全力,你夫人也明白当时的处境,为了让孤活下来自己选择独自留下拖住他们。对你们夫妻,孤也是痛心疾首,是孤此生最大的遗憾和愧疚。
  耀阳帝何曾不是悲痛欲绝。
  斗笠男曾是他座下第一大将,战功赫赫,攻下城池无数,一声“无双将军”的名号威慑千里。当时赤阳帝国的城池凡有他坚守一日,七大帝国便无人能撼动分毫。一杆赤龙枪,杀敌无数,死在枪下的亡魂数不胜数。
  白马赤枪金鳞甲,乃是无双冠千军。
  “燿,你知道吗当时我还是无双将军的时候,我就在想,飞鸟尽,良弓藏。我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也知你不舍。我就想为你统一天下后,我带着熏儿一起隐居于南山,当初和她游南山时她便与我说过,南山的花很美,她想一直待在我身旁陪我望尽这南山花。”
  斗笠男子顿了顿,望向山外的无尽雪山,猛烈的风雪刮走了他的斗笠帽,如瀑布般的白发似下雪般散落开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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