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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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定国一听,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个问题太过棘手,涉及到军中的奸细和朝廷的锦衣卫。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吴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一万两金子作为证据。那些银子是广州府的官银,上面有府印可以验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机所在。
  说到银子和权力时,李定国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阮师武!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疑惑和探究。他想起阮师武平时的种种行为举止和言语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云。难道真的是他?
  ……
  在阮师武的帐篷里,气氛紧张而压抑。阮师武拿着信纸逼问赵永年:“你的真实身份我已经知道了,信里到底说了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和冷酷。
  赵永年心里一震,但表面还是装得很镇定:“汪大人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信里写的是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和无辜。
  “呵呵,”阮师武冷笑一声,“锦衣卫的手段我可是清楚的,侦察、逮捕、审问、策反,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不是锦衣卫的人,谁敢孤身一人闯进军营送金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赵永年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无法再隐瞒下去。但他仍然想尽力一搏,争取一线生机。
  “我已经给你活路了,说就活命,不说就死定了。”阮师武厉声喝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将赵永年推向死亡的深渊。
  赵永年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早已被阮师武这个老狐狸看穿。为了保命,他颤抖着声音,如同寒风中的枯叶一般说道:“朝廷根据传来的消息,已经在荆州布下了重兵,就等着张献忠的军队自投罗网呢。”
  阮师武一听,脸色骤变,仿佛晴空突遇乌云密布。他原本的计划是绕远路迷惑明军,找机会返回湖广,再从湖广进四川。荆州是湖广的要害之地,一旦拿下就后顾无忧了。但现在看来,他们的行军计划已经泄露了。想到这里,阮师武怒火中烧,一把揪住赵永年的衣领,大声质问道:“这消息是从哪儿来的?谁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震得赵永年耳膜生疼。
  赵永年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隐瞒,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回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西军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锦衣卫。他们策反了一个将领,把我们的军事机密泄露了出去。”
  听到“泄露机密”这四个字,阮师武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眯起眼睛,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除了张献忠、他自己和张献忠的四个义子外,没别的人了。张献忠自己肯定不会泄露,他自己也守口如瓶,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刘文秀、李定国、孙可望、艾能奇这四个人身上了。
  阮师武本想立刻去告诉张献忠,但转念一想,凡事都得有证据才行。于是他威胁赵永年说:“你必须给我找出那个奸细,还有他和明朝勾结的证据!否则,你的下场会比死还要难看!”
  赵永年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阮师武的手中,只能尽力去完成任务,才能有一线生机。
  过了两天,张献忠的大军离开了固始,向西边的罗山进发。阮师武一路上心神不宁,生怕真的像赵永年说的那样,军机已经泄露,明军正埋伏在前方等着他们。如果不改道的话,恐怕全军都有危险。他看着周围的士兵,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却不知道前方可能正等着他们的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经过反复权衡,阮师武决定还是去告诉张献忠。他快马加鞭赶到张献忠身边,低声说:“岳父大人,有要事禀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张献忠当时正在把玩传教士安文思和利类思制作的天球仪,他觉得这东西简直是神物,爱不释手。听到阮师武的话,他才放下天球仪问道:“什么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阮师武说:“军中有奸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张献忠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他必须说出来。
  张献忠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问他原因。阮师武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们从湖广进入江西,再从江西进入南直隶,然后又从南直隶进入河南,一直昼伏夜出,日行百里,但始终没能摆脱明军的主力。所以我怀疑军中有奸细在给明军指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张献忠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阮师武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谁是奸细,就把这个责任推给了张献忠。他知道,张献忠一定会想办法找出这个奸细的。
  张献忠骑着马慢慢走着,思考着阮师武的话。他觉得很有道理。他们确实在湖广被堵胤锡追赶过,在南直隶又被华瑞奇逼得紧,到了河南又遇到了吕大器。这中间似乎真的有什么不对劲。他开始怀疑起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是他的义子们。
  “你怀疑谁是奸细?”张献忠不动声色地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威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不敢说。”阮师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畏惧。他知道,说出这个答案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恕你无罪,但说无妨。”张献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说出真相。
  “殿后的将领嫌疑最大。”阮师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他知道,这个答案可能会让张献忠无法接受。但他必须说出来,因为这是他唯一知道的线索。
  阮师武这话像一记重锤,让张献忠猛然醒悟。最近大西军都是由李定国负责殿后的,他从小就跟在张献忠身边,还是张献忠的义子,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但人心隔肚皮,也不能完全相信。他开始回忆起李定国最近的种种表现,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张献忠沉默了一会儿,下令召见李定国。李定国一到,就看出张献忠和阮师武的脸色不善,心里明白事情不妙。他赶紧下马行礼,还故意做出牵马坠蹬的样子来表示自己的忠心。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献忠看着李定国,心里五味杂陈。他从小就把李定国带在身边,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但现在,他却开始怀疑起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义子。他低声问道:“定国,如果大西军中有明朝的奸细,你怀疑是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李定国没有阮师武的证据支持,而且阮师武还在旁边看着呢,所以他回答说:“回义父的话,孩儿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惶恐。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谁是奸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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