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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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他想让姑娘通过这具尸体得到什么线索。”
  “去查,刘钦到底是什么人。”
  “奴婢必不辱命。”阿玉躬身退下。
  南棠整理从东宫里带回来的书卷,解开包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幅画。
  摊于案上,画上之物随之舒展开来,是一支临窗的红梅,窗外云山天阔,悠远旷达,依旧是那只白玉瓶,稀疏横斜的花枝刚劲坚韧,一朵花苞朝着远山探去,摇摇欲坠,渐似渡去。
  太子。
  明明是一只飞鹤,却被困于方寸之间,赵嘉邯,郑云情,他们哪一个都比他适合坐这个位子,但偏偏先太子早亡,宫中幼子多为夭折,这担子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挑起。
  坠落的还有一方锦帕,南棠这才认出是谢元修当日刻意留给她的,她合上画对外道。
  “风袖,把这幅画挂到我阁中去,顺便把镜前匣子里的白瓷瓶拿出来。”
  合窗把药抹在帕上,浸水让其完全湿透,上面没有墨迹显现,南棠皱眉思索片刻,复将窗户推开,日光透过绢帛之间的缝隙,映出几行小字来。
  西厢阁逐梨苑,成舟少爷,暗号木青。
  竹青……竹青……是菁字。
  娘亲?还是娘亲的什么东西?
  她踱步来回走了几步,忆起年幼时在母亲身边见过的一些奇怪的人。
  他们没有名字,似乎只有一二三四这样的代号,十几二十的也有,不过没有上百个。
  现在想来,是母亲的暗卫?父王也有暗卫,不过他向来不需要什么人保护,做事也会有手底下的幕僚代替,那些暗卫大多与王府中的侍卫没什么差别,虽然武功强上一些但其实也大差不差。
  而母亲身边的人却不一样,他们昼伏夜出,有男有女,各个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之前母亲身边的秦羽虽然看起来柔弱,但是拉弓的力度却是与父王差不多的,南棠自幼跟着梁王修习箭术,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箭术实打实的百里挑一,莫说阿玉,赵嘉邯都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她从来没跟母亲身边的人比过箭术。
  这些人随着母亲的入宫像是人间蒸发,不管是梁王府还是朔州的宅邸旧人,都不曾寻到过关于他们的一点消息。
  南棠握紧了这方锦帕,披上斗篷。
  “姑娘要下山?”
  风袖问,“要不要带些人?奴婢让人准备马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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