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和你出生在同一个时代,我真不知道(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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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在《现代人》见刊的《驱逐》也取得了非常耀眼的成绩,成为了叶夫盖尼的歷史新高。
  奈何在《童年》刺眼的光芒下,《驱逐》只能成为沙俄文学有史以来最悲情、分量最重的背景板。
  叶夫盖尼倒是已经彻底调整好了心態。
  两本杂誌发售那天,他特意开车去接北川秀回莫斯科,那时还是为了避开喧闹的文坛,免得自己承受不住那种心理落差。
  隨后和北川秀一通交流,又得知他已经在下诺夫哥罗德和喀山完成了採风,《在人间》和《我的大学》也开始写了,叶夫盖尼瞬间没了羞耻心——
  那一瞬,他比任何人都確信,北川秀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只为了文学而生的疯子。
  输给疯子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或者说输给一个未来的“托翁”,他甚至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
  最⊥新⊥小⊥说⊥在⊥⊥⊥首⊥发!
  《童年》的风吹到瑞典文学院,一堆终身评委顶礼膜拜后,马悦然的一纸邀请函来到北川秀手中。
  这一次,北川秀没再拒绝他们,也没有惺惺作態的各种推辞。
  確定去瑞典文学院授课並接受他们给的名誉教授头衔后,北川秀立即辞別叶夫盖尼,光速飞去了斯德哥尔摩。
  “和你出生在同一个时代,我真不知道是该感到悲哀,还是该感到庆幸。”
  这是叶夫盖尼送北川秀登机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时间,但很搭的文学创作理念,很合拍的生活节奏,以及颇为一致的三观让他们迅速成了至交好友。
  北川秀很珍惜这段感情,和叶夫盖尼交流文学时也是倾尽所能,希望能帮他突破瓶颈,迈向更高的层次。
  叶夫盖尼亦是如此。
  可越是深入交流,叶夫盖尼越是感觉到自己和北川秀犹如鸿沟般的差距。
  在进入“普希金之家”工作前,叶夫盖尼曾问过一个文坛的老前辈。
  “究竟怎样才能正確认识到自己在世界文坛的地位,以及自己的文学天赋到底算不算高?”
  每一位能进入世界文学史的文学家,无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这类天才,往往都有著常人难以企及的自傲与自负。
  要让他们承认技不如人很难。
  就像从未真正见过托翁的叶夫盖尼,即便看了一遍又一遍《战爭与和平》,依旧不是那么的服气托翁——
  书是绝顶好书,但作者是否天下无双,只能眼见为实。
  这份文人的傲骨有时候会被很多人理解为“傲慢与偏见”。
  当初向老前辈討教这个问题的叶夫盖尼就是那样的“天不怕地不怕”。
  老前辈是这么回答他的:“要让一个人信服从未见过的事物,你说破嘴皮子都没用。
  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你的同时代里出现那么一个人。
  他能力压同一时代的所有文学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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